白的东西在晃。依稀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
男人裤子褪到了脚腕,女人的裤子却搭在一旁的桌腿上。刚才我看到的雪白,应
该是女人白花花的大腿,高高地扬着,脚踝处挂着什么东西,随抖动晃悠。我逐
渐适应了黑暗的眼晴突然瞪得滚圆。因为我看到的情景是:两个几乎重叠在一起
的喘气的脑袋,男的是「我们敬爱的」地中海——乔晓军,女的是张凤棠,她高
高扬起的脚踝上,挂着的是一条跟母亲一模一样地内裤。「快点,再使点劲儿。」
张凤棠压低了嗓子,哼哼唧唧地说。
我死盯着下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男女,嗓子眼开始发痒。在张凤棠分开的大
腿间,乔晓军一耸一耸。张凤棠的上衣被撩起来,露出双肥硕的奶子,乔晓军头
埋在张凤棠胸脯,像头拱白菜的猪。
记得当时张凤棠坐在张废弃的吧台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乔晓军的腰,
动来动去,口里哼哼着:「用力吸,奶头也痒。」
乔晓军含糊的应着,嘴里依然含着奶头,屁股动的越来越快。「咕叽咕叽」
伴着啪啪声,急促而紧凑。当女人的哼哼声突然变调成花旦音,乔晓军却闷哼一
声,戛然而止。
张凤棠忍不住推了乔晓军一把,说:「先别射,待会还得玩儿。」
乔晓军笑笑,往后抽身退了退。随手抓了件什么东西,在张凤棠下身擦了擦,
身子蹲下后,头就埋在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上下翻飞。张凤棠猛然后仰,
「啊」地叫了一声。两手辦开白花花的大腿,往前凑着,哼哼地说:「最稀罕你
这样,痒死个人,好几天了,好好亲。」张凤棠的叫声细高,像一眼叮咚清泉。
乔晓军埋头苦拱了一阵,估摸着蹩着了气,于是抬头大口喘息。
张凤棠麻利地窜了下来,抓住乔晓军下面粗长地老二:「我给你也弄弄。」
张口就噙住了,乔晓军像触电一样僵直了身体。
我从上面看下去,张凤棠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黑乎乎的家伙吞吞
吐吐。
没一会儿,乔晓军就气喘如牛,嘶嘶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
张凤棠停住,嘴里吐出根黑壮物,手却犹在上面摩挲。过一会又噙着那东西
吮了两下,「行了,快进吧,下面痒了。」张凤棠背过身,双手扶着吧台,撅着
个磨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快点快点……」随着乔晓军的急速挺入,
耳边便响起张凤棠嗯嗯啊啊的声音。我又探头看下去,乔晓军在张凤棠身后不紧
不慢耸动,张凤棠双手撑着前面的台子,撅起肥臀,整个身体被乔晓军顶得一拱
一拱,嘎吱嘎吱,带动着整个房子也在晃。外面的天空烈阳渐斜,仓库里的两人
却战火正旺。乔晓军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张凤棠哼哼唧唧得更有韵律,张狂而
又放浪。
「好几天没沾了,今儿真舒爽。」张凤棠美滋滋的说:「还是你的家伙事儿
好,又粗又烫。」
乔晓军得意的说:「可不,我这大家伙,比那蔫吧拉叽的管事吧。」
「有你这个谁还用他那玩意儿,别废话了,快点弄。」张凤棠又往后拱了拱
肥硕的大屁股,哼哼地说。
乔晓军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
张凤棠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狗鸡巴儿越来越行了,时候也长。」
「哥憋着呢,一次咋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