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之间,师泠风只披了单衣出门,被外头熏风一吹,腿根忽而一暖,一股热液沿腿侧一路流至足踝,似失禁般。体内残冰融出的余液混着精水滴落地面,散发出隐隐腥香。
他不禁面上一红,复又瞧见岳辰那副痴缠模样,心中越发烦闷不堪,于是随口斥道:「别闹」。
打发了骚乱,师泠风掩门回屋,先前之客赤条条仰在床上,似头醉豕不省人事,当是丹药余性发作,不知要睡到几时,又看他腿间物事痿缩一团,皱如烂絮,心中更是嫌恶。
而那名方士一反方才惺惺之态,竟堂堂占据了主位,正襟危坐,手拈一缕短须,意有所指道:
「既有健仆,何不唤进来随侍左右?」
师泠风眸色一寒,随即垂下眼睫,低头恭敬道:「舍弟不懂事,冒犯了几位大人,请高士海涵。」
「过来。」方士将他招至身侧,一对鼠目盯住上下打量几番,诘道:「若是兄弟,长得为何不像。」
师泠风方欲答话,察觉一只手从自己虚掩的下襟探入衣里,在大腿内侧摩梭。
「异母所生,自小流落在外,欠了教养。如有冲撞之处,小人代他向高士赔礼。」
师泠风不动声色,任他摸了半刻,也伸出手去。
「一母同胞尚且阋墙,你兄弟如此亲厚,倒不失为一桩美谈。」方士微吟一声,又道:「只是尚须约束其德行,戒骄戒躁,须知慈母败儿乃是良训。」
「高士言之有理,若论厚德载物,小人须向高士请教。」师泠风顺势矮下身,替方士解开裤带,露出多毛之处。
「如此则孺子可教也。」
方士眯起细眼,吁叹不已,未几时,抖如筛糠,一泄如注。
师泠风忍着腥膻咽下浊液,复又伸出舌尖,将阳头余精细细舔净。
门闩微响,又有人入室。
来人将手覆在他肩上,轻轻一拉,外衣随即滑落,露出一片莹白裸肩。
「在下自知才疏德薄……」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护院,展颜一笑,「未知二位大人肯否赐教?」
[︿1]: 《二十四诗品》:「明漪绝底,奇花初胎」。
[︿2]: 为保留「身长八尺」的长度感,本文度量衡采用古制,1尺长约24厘米,3寸约7cm。
[︿3]: 谷实:《素女妙论》指女阴深五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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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汉三又……
注意:本文内容除有来源标注以外均属信口胡诌,切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