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她显然未到酣处,追着他不肯放,埋怨地撒娇,“进来,你进来。”
他轻笑,噙了噙她的乳肉,“自己来。”
只见她娇软地抓着他的胳膊,含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怕她磕到头,他将手贴在她发顶,任她为所欲为。才弄了一会,她累的直喘,像醒好的面团似的,瘫在了他肩上,由他架着腿,一下一下地撞进穴里,像在她的花径里摸索。
两人逐渐有了些默契,他猛地将她抛起,又落下。
“啊,”她难以忍受地叫出了声。
上下抛弄地入她,太深了,不知撞上了她穴里哪块软肉,她敏感得直打颤。他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粗重的哼声不经意地喉咙里发出,爽得心里也涨满了。
突然,一阵铃声不适宜地响起来,她的花穴收紧,逼得他大泄了出来。
两人顿住,傅随一手抱着她,一手从她口袋里翻出她的手机。
她接过,是她妈妈。
按了接听,她妈妈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过来,“宝贝。”
傅随给她套上衣服,她也手忙脚乱地扣扣子,推开车门,走了出来。“妈。”
“你回来吧,我叫阿姨把家里打扫过了。对了,你回来的时候买点药酒,家里的用完了。”
“妈。”繁寥着急地叫她,声音不自觉地放大。
“对不起啊,宝贝,妈妈就是很不勇敢。”寥怡带着哭腔,“你爸他,又打我了。”话没说完,她低声哭了起来。
繁寥狠狠地抓紧手机,不再说话。
是的,她有个家暴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