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广阔。玻璃墙外站了一排游客,显得人类格外渺小。
一群魔鬼鱼慢慢悠悠地游过,另一群三三两两的金枪鱼紧紧跟着,一群接一群,像是无穷无尽的连环画,奇妙又无趣。
鱼群已经游完一圈,她觉得没什么新奇,转身就想离开。结果被他阻拦,拉起她的手,制止了。她抬眼看他,既有抱怨又有疑惑。
“别动,再看一会。”他按住她的胳膊,像哄孩子一样。
果然,不一会,一只灰黑色的大鱼缓缓游出来。人们都立在原地,看着这条占据了大半玻璃缸的王者逐渐靠近。
“这是什么。”繁寥问他。
“鲸鲨。”
鲸鲨的背部长满了白色的斑点,像镶嵌在身上的珍珠,黑白相间,十分奇特。
她还是想走,傅随牵起她去四处看了看。其实,都是些千篇一律的景色,重复性很高,待久了确实无趣。
中午没怎么吃,央着他带自己去了附近的咖啡馆,让她选了好几样甜品。
她是真饿了,一勺又一勺地往嘴里送蛋糕。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来水族馆,等看到鲸鲨后,觉得自己很渺小,好像遇到的困难都微不足道了。”他说话时眼睛都是亮的,可见是真喜欢。
一口一口嚼完,她抬头看他,“我不喜欢。”
似乎不忍让他难过,继续又说道:“也许它根本不想在这个地方,被人观赏,它肯定想想回到大海里去。”
傅随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喝完那杯红茶,“这里禁锢了它。”
“但是有很多人都是爱着它的。”
“和内心的痛苦相比,这种卑微的爱,不值得它留在这里。”
两人都不再动作,凝视着对方。
“你知道吗,我只去过一次水族馆。是我小的时候,我爸带着我和我妈去看海豚表演。”
她低下头,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拉花,开口说到。
“有一只海豚没有接住那个驯兽员的球,那个驯兽员就一直让它重来。他每吹一次哨子,我都觉得那种刺耳的哨声都像一把刀,划在了那只海豚身上。回去后,我和他们说,这好残忍,为什么不能让海豚自由。
结果戚市长说,那是因为那只海豚,没有做到它应该做到的事,有什么资格还它自由呢。”
“做不到那就放弃吧,不是所有鱼都要被人类发现。”他安慰道。
她放下杯子,看向窗外,“送我回家吧。”
路上的她又变成那个开心的孩子,拉着他问东问西。上车的时候,见停车场四下无人,她大着胆子向他索吻,蹭着他的脖子贴上他胸前。他的心思露在面上,毫不客气地搂上她的腰,把她往车里带。
车里空间狭小,两人紧紧相拥,厮磨交缠。他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怀里,她趁机解他的扣子,被他一把按在了胸前,不能动弹。腾出一只手,按捺不住地从裙底摸了上去。
吻慢慢游移下去,脖子,肩膀,他松开了她的手,将她的衣服从两边扒开。她将自己的胸乳凑到他嘴边,任他肆意舔弄着她胸前的乳肉,啧啧有声。她身上还留着红茶的香气,难耐地发出娇吟,低头咬着他的耳垂。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腿间坐,让她感受自己腿间的蓬勃,手指顺势向下,往她的花穴里探去。
她渐渐沉迷其中,被他手指玩弄着,花穴涌出了不少水,激得她不小心咬了傅随的喉结。他身下胀大,伸出手将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搂过繁寥的腰,往她双腿间挤,折腾了她半天,终于挤进了她身体里,动作起来。
肉与肉贴得更近了,磨得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吟,“嗯,慢点。”
慢慢抽出,他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