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身影。
“怎么回事?”两人里里外外找了个遍,竟然一无所获,谢琞凑到谢问耳边小声道,“你确定浅月在摘花楼?”
“我确定。我还记得当初浅月的居室是在二楼临江的芙蓉阁。”
说罢,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二楼东边的那个上了锁的房间。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那个房间还没有进去看过。
事不宜迟,两人转身出了摘花楼,蹑手蹑脚地拐到芙蓉阁的另一侧。因为是临江,所以这里视野开阔,几乎不会被什么人看到,两人施展轻功飞檐走壁,轻而易举地跳上窗台,翻身进入房间。
芙蓉阁里没有点灯,两人只能借着江边的渔火,在房间中仔仔细细地翻找搜寻。
一刻钟后。两人并肩坐在床边,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
“还是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堆典籍书卷,琴棋书画,一个空空如也的柜子,和一张大得过分的床以外,这房间里就什么也没有了。”谢琞叹了口气。
“难道浅月真的已经离开摘花楼了?”谢问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门外楼道忽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听声音,似乎有两男一女正朝着芙蓉阁而来。谢问与谢琞对视一眼,均是一惊。紧接着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糟!有人来了!”谢问来不及多想,拉着谢琞一骨碌钻入床底。久未打扫的床底积满了灰尘,两人刚一钻入,灰尘就飞扬起来抖落了两人一身,谢琞一不小心吸入,刚要咳嗽就被谢问伸过手来捂住口鼻,谢琞靠在谢问怀中,小小声地打了个喷嚏。与此同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人点亮了芙蓉阁中的烛火,视野瞬间恢复了明亮。
谢问与谢琞前胸贴后背地侧躺在床下,屏息凝神地留意房间中的动静。
“南华门不愧是气宗第一门派。门下弟子各个一表人才。”
“朱堂主过誉了。今日咱们难得见面,得好好喝上一杯!碧竹,倒酒!”
“是~”
女人娇滴滴地应了声,将朱堂主与另一个男人引到圆桌前坐下,开始为两人斟酒。朱堂主笑眯眯地一把将碧竹搂在怀里,与对面的男子互道一声干,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朱堂主啪地放下酒碗,操着一副铜锣般响亮的嗓子开口道:“杨真人,你师父虚谷真人过去在朱某面前可没少夸你,他说你是他门下最为得意的弟子,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彼此彼此,朱堂主身为玄武堂堂主,替李教主掌管着梵炎教的半壁江山,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立下了汗马功劳,小弟杨超也是佩服得紧啊。”
听到这里,床底下的两人不由得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杨超!?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