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坐回椅子将沉青宁抱起来放在腿上，让她上身靠在自己胸膛，而自己则是头靠在她的肩膀之上长腿勾住垂在一旁的女子小腿，整个人如同藤蔓一般，缠在沉青宁身上。
香囊的事情倒是非常简单的可以解释清楚，只是这春药倒是有些让顾衍为难。
“牡丹上的药…”他想了想，“牡丹是当日从地上捡起的，不过你放心，我有仔细清洗，不会让娘子的宝地受伤的。”大掌意有所指般拂过大腿。
“药呢？药怎么来的！”
顾衍想起那日他到处跑着问着关于香囊的事情，无意间闯进了一间铺子，里面卖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尴尬的想转身就走，可又忍不住回头看着布幔之后的东西。
店家见惯了这种口是心非的男子，不过这么毫不遮掩的倒是少见。
当店家天花乱坠的讲完这种工具的之后，顾衍根本不感兴趣，什么香木什么玉石做的y茎，他除非是疯了才会买这种东西，还将它插进只有自己能进入的地方。光想到那一幕他就已经要火冒叁丈。
“这个是春潮，无色无味，不伤身体，可以抹在任何地方。”见顾衍终于有了兴趣，店家讲的更加热情，“虽然看着只是普通的粉，但是！这可算是我店里的镇店之宝！”
顾衍听不到店家的话语，他盯着粉沫，脑海中只有沉青宁动情时所的粉色娇躯。
当他拾起那朵白牡丹花，他脑海中就已经想好了要如何使用，那被他放了很久的粉末了。
听完他充满回忆的话，沉青宁觉着他对顾衍的认知有了新的看法。
这个人，就是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