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他…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想起顾衍昨夜阴郁的神色，阴鸷的眼神，还有那隐隐疯魔的样子，沉青宁的心顿顿的痛，她闭上眼，脑中浮现初次遇见顾衍时的样子。
她记得当时顾衍那副公子如玉，温文尔雅的样子。
一袭天蓝长衫，头顶佩戴银冠，长眉下是一双有着浅浅笑意的眼，声音温润的跟着哥哥说话。
是她，是她将顾衍
成这样。
她以为避开顾衍，隐瞒起来一切肮脏的事儿，就是对顾衍好，却忘记顾衍也是一个活生生，甚至爱着她的男人。
就当自责要将沉青宁淹没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艰难的扭过头，同样是天蓝色外裳，头戴银冠，可是整个人变成了真正的冷肃模样。
顾衍关上门转过身，一眼看到沉青宁满脸泪水，他惊慌失措的走到床边，用指腹轻轻擦着眼泪，口中不断询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对不起…顾衍，对不起…”
耳边哽咽的道歉声，让顾衍愣住。
“还有，白牡丹上是不是有春药。”
道歉是道歉，可是顾衍干的坏事儿也不能放过他！
顾衍肾还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我的肾是不行了
明天请假，我的脑子现在停住了，全都是黄色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