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10月中旬的一天,芸姐打电话来,问我第二天又没有空,想请我帮个忙,帮她带点东西去市区长途汽车站。我满口答应。芸姐嘱咐我说,如果谁多嘴问,就说是她找的跑活的。第二天,我便开车来到芸姐店面,帮她把东西放到后备箱,载着她一起去了市区。芸姐说要回老家一趟,顺便带点东西回去,也没多想就给我打了电话,打完又觉得不好意思,自己打个车不就行了。我说,客气啥,你一个人在上海也不容易,打车钱不少呢,省点钱给孩子多买点东西,反正我又没事。我低头看了一下芸姐的手正放在座位边上,我便拍着芸姐的手说,别往心里去,能帮上你我也很高兴。芸姐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感动,就把另一只手压在了我的手上,开车不能分神,却也能感觉到芸姐那双温暖的小手,很柔软。我转头冲芸姐笑了笑,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到了汽车站,把车子停好。跟芸姐说,抱一下吧,外面人多,路上注意安全。芸姐倒也爽气,举手探过身来。我们俩在车里拥抱了一下,车子空间不大,也做不了多少动作。下车后帮芸姐把行李送到车站,告了个别,就回家了。

    之后的几天一直没联系,估计她在老家也忙。后来有一天,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估计过两天就回上海了,如果方便再麻烦我去接她。挂了电话,芸姐发了个信息,说挺想你的。我回她信息,说我也是的,等你回来一起吃饭。我坐在办公室里,心里有些迷茫,也有些激动。情感肯定在芸姐心里升华了,三四十岁的女人,没有那么多掩饰,我估计如果找个机会,肯定能上了她。就这样吧,等她回来再说吧。

    三天后,芸姐回了上海。我赴约去接她,把她送回店面。芸姐给我带了一点家乡特产,算是表式感谢。路上的时候便和她约好,后天一起吃饭。

    离芸姐店面一条街有个烧烤店,秋风拂面,点上一些烧烤,弄上几瓶啤酒,再有一个可以聊得开的女人陪伴,此时此刻,舒坦,真舒坦。芸姐挺能喝的,虽然酒量不如我。渐渐地,芸姐似乎进入了状态,这么多时日的相处,芸姐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戒备,说起了她来上海前后的经历和心情。芸姐说,这几年,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她开始觉得寂寞和孤独了,所以经常回家看看孩子,如果再攒点钱,就回老家不来了。芸姐一边喝酒一边继续说着,她的QQ上还有一些网友,男的居多,但没有一个正经的,不是打个招呼就开始挑逗的,就是聊了几天就开始约的,她是个女人,不可能没有那个念头,但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一般是绝对不会轻易和不熟悉的男人上床的。芸姐的内心压力和孤独感很强烈,我能感觉到她说话时的激动,甚至能看到眼睛里朦朦胧胧的泪花。芸姐说,就你,这个傻小子,不坏,还处处帮姐,来,姐谢谢你。说完便举杯,我赶紧和举杯一起喝。

    就这样,我们一直聊着,喝着。我觉得完了,没戏了。芸姐把我当成弟弟,当成异乡的好朋友了。算了,也不是每次猎艳都能成功的,反正自己也没亏啥。等十几瓶啤酒喝完,我已经有些微醺了,而芸姐虽然也相对清醒,但比我喝多了一点。买完单,我便送芸姐回住处。她租住在城中村里,已经到了新城的边了。我们走过去得十几分钟,反正很凉爽,就当醒酒吧。

    芸姐的住处比较偏,路灯稀少且昏暗,来往的人也不多。沿马路旁边有条小河,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对芸姐说,我去河边方便一下。其实在烧烤店已经上了好几次了,喝啤酒就是这样,一旦第一道闸放开,后面就控制不住了。我靠近一棵柳树,趁着昏暗解裤子就开始尿,小便洒在草丛上“呲呲”作响。突然,芸姐在我后面说,你是不是看不上姐?真的吓我一跳,我赶紧说,你怎么了,芸姐,等我一下。芸姐没理会我,继续说,你是不是没看上姐?我赶紧尿完,一边转身一边提裤子,一边说,不是,姐,你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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