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

教授引了个方向,陆焉知刚要跟着走,萧略抓住了他胳膊,低声道,“胭脂哥,你别做得太过,明天上班我要见不着李主任……”

    “你他妈把我当什么?”陆焉知同样低声打断他,然后甩开这小子的手,整理了下西服领儿,跟上李教授脚步。

    办公室门一关,陆焉知直接递了名片过去。

    “上面有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请一定联系我。”

    “哪怕是你女儿打排球需要啦啦队也行。”

    李教授捏着名片坐下,看清楚名片上的字儿,整个人从真皮转椅上弹起来,笑容可掬,声音高了八度,“眼拙眼拙,陆先生!”

    “不用说,让我猜……”李教授自己跟自己说相声,他摆了摆手,作恍然大悟状,“动脉瘤新入院的那位画家对吧?别说,老人家气质那么好,一看就和您特别搭,是您姨母还是?”

    陆焉知好脾气的等着李教授说完,确定对方不打算再张嘴,这才开口道,“我有个弟弟,在清河医院实习,以后还要靠您多提点。”

    “那更好说,您弟弟是?”

    “叫萧略。”

    陆焉知说完,李教授顿时笑得有点僵。

    送走了陆焉知,李教授摸出办公桌上手机,看了眼上边儿一个未接来电,慌忙回拨了过去,毕恭毕敬,“况议员!我现在去您病房……”

    “不用,你刚做完手术,休息吧。”顿了顿,电话里的况议员又说道,“把那个实习医生调进你的团队,让他参与下个礼拜的手术。”

    李教授手机差点没拿稳掉在地上,“您指的是……您的手术?”

    “对。”

    …………

    距离占城警署不远,某公寓楼。

    钥匙插进锁孔,左撇子谢处长的世界里,所有正着装在门上的锁头都算他对着干,他得反手以一个格外扭曲的姿势拧开这门。

    “哒!”

    天气很热,谢少艾开个门,冒了一脑门汗。屋里漆黑一片,他略感烦躁,抬手摸索到墙上的开光,白炽灯一闪一闪,照亮不大的公寓。

    谢少艾抬头看着天花板中央那灯一闪一闪,预感这灯要完蛋,屋子里忽然传出一声轻笑。

    “……”

    温延卧在加宽的窗台上,抬手拉开窗帘,月光透过窗洒进来,以格外恰当的角度衬托出这男人的五官,他抬手撩拨自己肩上长发,上半身前倾,笑得有点儿妖,“谢处,晚上好。”

    谢少艾:“晚上好。”

    温延挑了挑眉,“不惊讶?”

    谢少艾配合地拍了拍胸口,不走心地道,“啊,吓死我了,啊,吓死我了。”

    “……”

    “兹——兹兹!”

    一闪一闪亮晶晶的灯泡终于在兹兹声之后正式报废,屋子里回归一片黑暗,只剩下月亮在地板上投影出一块长长的平行四边形。

    借着月色能看清楚温延同样亮晶晶的眼睛,谢少艾抬手拨开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几根头发,“我有蜡烛。”

    温延沉默片刻,笑道,“你是不是还有皮鞭?”

    “……”

    谢少艾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拉开电视柜地下抽屉胡乱翻了翻,没找到蜡烛,摸出个没开封的纸盒儿,“还有备用的灯泡。”

    他回了玄关,重新关上开关,拖过来个凳子,还没等上去,温延先过来占上了凳子,抬手示意对方递给他那个新灯泡,道,“我来。”

    谢少艾卡壳儿半天,直到温延皱眉,他才忙不迭拆开外包装,双手递上新灯泡。

    温延一动不动,连灯泡都不接,见谢少艾也看着他立正站好,开口提醒道,“螺丝刀。”

    谢少艾放下灯泡,抽屉里哗啦啦啦翻


    【1】【2】【3】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