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那不耽误你了,我去列表格了,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等人走了,萧略才走出来。
陆焉知坐椅子上正犯愁,这男人身上睡袍带子系得松,大片胸膛露了出来,两条长腿习惯性地叉开,睡袍并没遮住这两条腿。
陆焉知抬起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他正想事儿,无意间瞥见萧略又在傻眼,皱起眉头,合拢腿,“坐电梯去1楼,找Amy,她会叫人送你回去。”
萧略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开口道,“胭脂哥,那张红心是代代相传吗?”
“传个屁,还他妈钻石恒久远!”
陆焉知顿了顿,又道,“好像……是吧,我也不清楚,茶全说,类人还东躲西藏的年代就开始传那几张牌。”
萧略没说话。
陆焉知哼了一声,从椅子把手上收回手臂,肩头的睡袍因这动作而褪到了肘弯,他把睡衣拉回肩上,看向萧略,“问这个干嘛?”
陆焉知不知道红心K上葩依字母的事儿,萧略却知道摩诃的规矩,心跳得发慌,他开了口,“胭脂哥,你想要我做你的红心么?”
陆焉知冷笑一声,“少自作多情。我看你那儿好藏而已。”
………
“这位少爷,请问去哪儿?”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毕恭毕敬地问道。
昨晚那个行凶者身上的员工铭牌,萧略记得很牢,他朝着这位摩诃皇宫的司机笑笑,“请问在后巷附近,叫‘快乐’的24小时便利店有几家?”
“快乐?”司机想了想,“就一家!”
萧略彬彬有礼地点点头,“好的,那麻烦您送我去那里。”
萧略运气很好,推开门,便利店里当班员工刚好是昨晚才见过面那位,四目相对,这中年男人瞬间变得慌张。
“萧荀弟弟?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萧略走到柜台前,垂眼扫过对方胸口铭牌,“常先生?”
这位常先生动了动嘴唇,神色似乎更紧张了。
萧略仔细看了看对方——眼神浑浊,焦黄的手指正不停地抠着柜台封边的树脂壳,是个格外焦躁不安的样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昨晚那男的……我没有钱!是不会赔钱的!”
这人抠在柜台上的手指开始不停地抖,然后突然在胸口处抓了一把,萧略注意到这人系窜位置的几枚纽扣。
“我不需要你赔钱,”萧略道,“你赔不起。”
“吱嘎!”
旁边储藏室的开被打开,出来的人竟然长了张熟面孔——是他班上那个染了黄毛儿的不良少年。
“萧略?”
黄毛儿瞪大了眼睛,上次被萧略一脚踹飞之后,他看着萧略多少有些发怵,观察了一下情况,这黄毛儿挠了挠头发,“怎么回事,我爸不至于连你的钱都欠吧?”
“常晴,你爸吸毒。”萧略言简意赅。
黄毛儿虽然面相凶恶,但有个颇为悦耳的名字,他恶狠狠的朝他爹瞪了一眼,说道,“我知道。他犯病砸坏你东西了?”
“他拿刀子在街上捅人。”
“送你爸去戒毒所,钱我可以借给你。人,你现在就送过去。”
常晴刚想再说话,萧略摆了摆手,“要么我报警,要么按我说的来解决。”
占城码头。
“骞哥,萧荀在码头拦了我们的船!”
电话里的声音分外急迫,“带着搜查令!”
阮骞反倒不慌不忙,“冷静点,我马上到。”
那名镶着金牙的下属并不知道真正运了‘血袋’的船。早已经驶进太平洋。
最后一名警员归队,站到萧荀身后,接触到萧荀问询的视线,他皱紧了眉,而后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