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人变牧神

压一阵黑蒙,还没完全恢复视力,她就迷迷糊糊,摸索着咬住对方的嘴,唇齿交缠起来。突然,那人的分身痉挛抽搐了一下,热浪填充了整个阴道和肉棒的缝隙,从穴口渗出滴在大腿根部。而逸梵在数次欲仙欲死后,自己闭上了眼睛,体内盛满了炽热的精液,下面却又喷出许多水来。穴口像活物一样得空喘息,但里面的媚肉眷恋着挽留长根不要撤出。

    逸梵的意识支离破碎地流逝,隐约觉得含在体内的长根没一会又要复苏,偷偷蠕动起来,在彻底昏睡前暗赞道:好一副公狗腰...

    大约到了下午三点,凣逸梵才又被迫醒过来,发现自己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夏天的薄被拧成巨蟒缠住身躯,自己下体像槲寄生一样嵌在等身抱枕里,私处湿透不知怎么夹着手机,还在静音震动。她刚要接,就被挂了,打开界面一看十个未接来电都是室友打来的,心想八成这倒霉孩子是出门没带钥匙,准备下床给人开门。

    凣逸梵很快速审视了略显凌乱的单间宿舍,冷静、坦然地接受了自己做了春梦的事实,原因无他:自己单身独居还不约。   一回头,她看到床头一瓶昨天生日朋友才送自己的中性香水,原来是临睡前试香后忘盖盖子,梦里的香气想必也是来自这。

    这时手机屏幕亮了,室友发来语音:“哎翻一番,老胡明天飞回国,我在他宿舍帮忙打包行李,不小心撞掉了点护墙板,刚急着借你502胶。大家晚上在Social   Hub攒了个桌游局给他送行,要不你一会带着胶水过来凑数,咱五点见。”

    两句话说得没头没脑,但这就是室友的语言特色。老胡,他是个人缘不错的家伙,能让各色朋友聚拢在身边,男女通吃的大杀器,是名副其实的“海王”。室友作为个小0,贪恋美色,为了投其所好,尽管只会清蒸和斗地主,经常借试菜和攒局之名,亲近美男。因为逸梵厨艺尚可,游戏一流,常被拉来当狗头军师,跟老胡也算点头之交,不过识人的天性让她免疫种马的魅力,几次桌游局下来也没擦出丁点感情的火星,倒是更热衷关心风云人物的的八卦谈资。

    爬起来的凢逸梵简单冲了个澡,拾掇了一下自己,水汽凝结在洗手池上的镜面,她用手肘擦出一块清晰的区域,很久没正眼看看自己:刚过完23岁生日的凢逸梵,从外表上看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原本的短发因长期没剪几乎齐肩,镜子中央出现一张略显精神不济的脸,像是瘦削的广末凉子。左眼7点钟处,因虹膜异色留下一小块金黄的琥珀斑愈发显眼,戴上厚底的大框金丝眼镜,倒是用书呆子气质弱化了异样感,只可惜这位空有气质、严重拖稿的学术民工正在在肄业的边缘疯狂试探。

    出了浴室,她撇了眼衣柜,左手是落灰很久的洋服,右手是现在长穿的宅T、牛仔,考虑了下室友晚上给老胡送行,自己作为室友娘家人稍微给点面子,就伸手抓向左边。白色半袖衬衣和大地色半裙,挺括的剪裁倒是很配这幅竹竿身材。她鬼使神差地顺手修饰了下脸上的瑕疵,顺手喷洒了床头的香水,还顺手跨了一个托特包。

    弥散的香气把凢逸梵的意识稍稍牵引回梦境,她低头看了眼手中墨色的香水瓶上烙着弯弯的银月,暗示着夜间贪恋人间少年美色的月神。但自己午后遇到的大概率是个活好人丑的潘神,不然好端端地捂住自己眼睛干嘛?   凢逸梵抬眼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猛地一看,本人从一个发霉死宅变成了人模狗样的知道分子。她满意地笑了下,心说指不定晚上有新人参局,不然总是老几位的套路都摸清楚,游戏性和不确定性一起大打折扣。说起来凢逸梵实在是是个矛盾体——对大多数人社恐,但是打心眼里又乐于冒风险结交趣味同好的朋友。

    临近5点,凢逸梵带着胶水踏出房门,刚万里无云的天一瞬间就乌云密布。她骂了一句:外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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