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豪乳刚好在后脑处形成一个柔软的颈枕。
情绪渐渐平复,“聂磊出事了,你知道是被什么人搞得么?他爸出一百万要人的命。”
季君尉的手掌压在向熙的花核,时轻时重摩擦,像在故意逼着向熙发出声音。
“今早听说了,不是磕药太猛玩废了老二么?聂叔想要谁的命?卖药的?”季君尉被向熙绞得有些难受,于是动手打她屁股。
细密呻吟偶尔溢出檀口,被季儒行和赵紫阳听到。
季儒行想到昨天见过的女孩,美是很美,但能让儿子这样欲罢不能的,究竟什么过人之处?
赵紫阳却在想,这叫声有些过于娇气了,逼真倒是逼真,可却不是向熙那性子该有的风情。
“你最好是什么都不知道。”季儒行没有点破,在愈发快速的撞击声里挂断电话。
“混账!”他骂道,气得拍桌子。
赵紫阳尽职尽责按摩,不多说一句废话,“气大伤身。”
“他身边那女人你认识,什么来路?”季儒行气归气,还是要为儿子的前途着想。
当年那个女孩寻死,他好不容易帮儿子压下舆论,摆平学校保留学位,但却没能留住儿子保研的资格。
而且因为这件事,儿子在毕业后无法直接进入仕途,经高人指点,只能先缓个三四年,先从商后从政曲线救国。而对于有心在官场建树的人,三四年的政绩和履历,足以变成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也正是因为如此,季儒行才给儿子物色了任静这个绝好的跳板。
他不希望这件事情再搞砸了。虽然在那个女孩的死上,他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可这件事,只要死人不说话,就谁也不会知道。
赵紫阳气定神闲地回答他,“您说向熙吧?我和她算认识,但接触不频繁,毕竟圈子不同。不过据我所知,她家境优渥,不是小门小户。”
“那她和君尉在一起,是想要什么?”季儒行沉思道。
赵紫阳的本意是想帮助向熙,她停下手上的动作,跪在季儒行腿边,把精致的脸蛋儿枕在男人的大腿上,柔声说:“或许,就只是图个朝朝暮暮?就好像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