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响的。特殊铃声,是很动听的英伦小调,石青黎熟记她默认铃声无聊的系统音。
他帮她打开小包,她躺在雪白的床上接过手机,两条小腿悬空,一晃一晃的。
“哥。”
对面却是个女音,细而明亮,小黄鹂鸟一样语速很快。“姐,是我,你今天几点回来呀?”
“娇娇。”她闭上眼,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鼻骨根轻捏,“今天我不回去了,我跟同学一块儿。”
“啊~”对面声音很失望,“你回来过生日嘛,我好想吃蛋糕……”
说到后面就开始撒娇了。
石青黎蹲下身,帮她把两只鞋褪了下来,摆在床尾。见电话还没有挂掉的意思,便去洗澡了。
梁絮双眼失神地盯着毛玻璃上的水雾发呆,电话那边叽叽喳喳说着一些无聊的话,没有几个字入耳,却还是不时地用喉咙应着。
石青黎出来时,梁絮还用相同的姿势躺着,双手枕头,手机扔在一边。她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小腿也不晃了,看起来情绪不高,不想被打扰的模样。
于是他把湿头发胡乱擦擦,从裤子口袋里拿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便转身换自己的鞋,开门,脚已经踏出去一只。
“喂,不做了吗?”
他回头,杜蕾斯亮蓝色的包装袋被她用嘴撕开,一双眼直勾勾看着他,与其说是招引,不如说是挑衅。
真他妈软,哪里都软。
石青黎像个闯进丛林,陷入泥沼的背包客,满脑子都是脏话。
他把头埋在她奶子上,大口地吸咬乳肉,梁絮盯着他的发旋,突然笑了。
她联想到曾经见过的一只阿拉斯加,双腿前跪趴下身子,长嘴把她的手含住,锋利的牙齿对脆弱的皮肤跃跃欲试,却不下死嘴,顶多是磨红一些。
头顶的轻笑声惹恼了男孩,他恶狠狠地用吻封住她的嘴,她顺势把湿润的软舌探进去,轻舔他的口腔上颚。
石青黎痒到后脑勺发麻,听到缠绵不可分的唇舌间,她含含糊糊地说“操我”,身体里瞬间炸满了烟火,下身充血,被刺激得硬到发痛。
两只白腿被合拢抬高,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去,侵犯她的私处。梁絮已经被亲得有些湿了,她感觉到了比她的更长更粗的手指摩挲着阴唇,沾着她的淫水,在寻找这些液体的产生之处。
指尖穿过肉瓣,挤进洞口,她的呼吸节奏乱了一下,漂亮的桃花眼染上迷离。
“我找到了。”
他邀功般地告诉她。中指插了进去,梁絮的小腿失力地垂在他颈旁,方便了他亲那细白的脚背,把脚踝上突出来的小骨吸得通红可怜。
在石青黎眼里,梁絮真的无一处不完美,可今天找到了最偏爱的地方。
他的手指深深陷了进去,被软肉留恋地包裹,又湿又烫,这是他的销魂窟。
透明发亮的液体顺着中指和无名指流了一掌,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梁絮失神地半张着嘴承欢,更大的空虚感像怪兽一样侵袭着她的意识。
赤烫的龟头挤开软肉嵌入甬道口,可观的尺寸让小穴撑开惊愕的圆圆的嘴巴,虽然它的动作缓慢小心,还是给她留下了“它很凶”的第一印象,她仰头,弧线美好,喉咙间发出一声幼猫般求饶的叫。
石青黎的胸膛把两条长腿压了下去,女孩被对折,穴口抬起欢迎他的分身。
他看见了一丝血红,动作一滞。她却抓住他的手腕,说,别停。
他俯身亲她的额头,亲眼睛,亲鼻子,亲嘴,咬耳朵,抵着左耳,用沙哑的低音叫她的名字。
他说,“看我”。
又说,“我也是第一次,你不吃亏。”
阳具一寸一寸地挤进去,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