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的,一层铁皮能挡住多少声音。
他要是大声了,别人还能不晓得他俩在干什么好事。
“啊……要射了……射了…”
格黎不扭了,撅了屁股,把两条腿并拢,笑他秒射,比第一回他俩做爱的时候还快。
“操。”纪碣听了不高兴,把穴里流出来的污浊浓精全捅进去,“欠操是不是?”
洁白的被子里传来一阵腥麝的味道,格黎吸了吸鼻子,把他的手搁到胸口,“是你自己要射的。”
两团白乳挤到一起,她把纪碣的食指放在乳尖尖上,轻声道,“现在又怪我。”
“呵。”
纪碣拿她没办法,掐着红红的奶头耸腰,一边动,一边咬耳朵,“不是你浪,我能射那么快?”
“呼……慢点儿…”
钢架固定的床都被他弄得咿呀地响,格黎害怕被人发现,拿手攀住他的脖子,扭头轻喝,“别人该听见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
少年嗤笑,含住她的下巴,“求我呗。”
格黎想,又不是单单她一个人被发现,他遭了嘲笑,就喜欢折腾她找回场子,她总不能在床上的时候总是顺着他。
因而,她说,“我才不求。”
“好呀。”他发了狠,抵着女人的屁股疯狂地往里抽送,粗噶道,“不求是吧,忍着点,别叫大声咯。”
“……啊……”
她本想说好,结果刚发个音,就被纪碣弄散了,他两只手,一只毫不怜惜地揪奶尖儿,一只逮住了涨大的阴蒂蹂躏。
“纪……唔……”
还能说个什么话呢,她全身都被他给拿捏住了,他腰力好,冲了百十次没觉累。
忍得辛苦了,她张口就咬在他手臂上,纪碣吃痛,喘着气骂她,“没良心的女人,你真下得去口。”
窗外昏暗的铁路路灯照进来,格黎不经意地一看,他嘴唇微微弯起,正专注地盯着她看。
“怎么了?”他抹开她额前濡湿的小卷毛,“爽呆了?”
“没……嗯…”
只是觉得奇怪,没有路灯的地方,他是不是也一样这么看着她。
“还有更爽的。”纪碣把她松开,扶着肉棒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格黎不懂,撑起身子看他。
他下了床,把她移到床边坐着,打开双腿,两根手指一起钻进狼藉的花穴里,抠出来许多脏东西。
“真多。”
她还在想他要做些什么,纪碣就把她的腿撑到床沿边,一颗脑袋凑到花心边,舔了起来。
“啊……呜……”格黎赶紧咬住嘴唇,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扯。
扯痛了,他抬起头来,俊挺的鼻子上沾了透明的黏液,他舔了舔唇,“扎到你了?”
“没。”他的头发比较长,也没有胡子,根本扎不到她。她就是觉得脏,“太脏了,还有……”
精液。
“不脏。”纪碣的眼睛鹰隼一般地望着她,舌头从下往上舔,格黎轻颤,他笑了笑,“说要让你爽的。”
纪碣的舌头很有力,格黎抱着他的脑袋醉生梦死,她扬起头,从火车往外看,经过一座城市,轰隆的机械声像一把大锤子锭在心上。
忽然想起纪碣上次跟她打电话时听到的那个女声,他是不是也同现在一样:掰开了另一个女人的腿,在她的腿间周旋。
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布料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坏了,一只手正在揉乳肉。
她向下看,碰见他有些阴鸷的眼神,像两个黑色的漩涡,她缓缓地摸到他的眼睛,“纪碣……啊…”
他眨了眨眼睛,算是回应。
“你……真的没跟别人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