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泄不了。
背后积了一层汗,纪碣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气。
不行的,看不见她,摸不到她。
他坐起来,靠着床,把头上的内裤摘了放好,垂着头,看汗珠从发梢滴下来。
哪里都热。
通红的肉棒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燥热,流汗。
终于还是忍不住,纪碣拨了格黎的电话。
响了一遍。
两遍。
三遍。
他静静地等待着,耳朵里嗡嗡作响,像钻了一只蜜蜂进去。
囡囡,电话响了。
半梦半醒,格黎被父亲叫醒了。
她原本只是给坐在院子里的父亲扇扇子,好让他舒舒服服睡个午觉,没想到自己睡着了。
天气热,大树底下好乘凉。格黎看了一眼,是纪碣的电话。
没理。
电话就一直响不停。
格父从轮椅上探出半个身子来看她,谁呀?
没谁,一个学生。她要是不接,他恐怕又要碎碎念叨好久,担心东的西的。
格黎把扇子放到父亲腿上,转身往屋里走,我接个电话。
走到后门,她往后望,确定格父看不见听不见了,才接了起来。
喂。
对面没有人说话,只有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她皱了皱眉,纪碣。
嗯阿黎他的声音很奇怪,短短的,又急,结尾的时候重重落下。
你怎么了?
没唔
你在做什么?
啊想你嗯啊
要是再想不出来他在干什么龌龊的事情,那就不可能了。
格黎背过身,靠着栅栏,轻轻地笑了一下,纪碣,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没
告诉我,我就帮你。
她喜欢看他为她疯狂的样子,即使隔着电话,她也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来几分他现在的神情。
青筋暴起,欲罢不能。
于是他说了真话,嘶撸管
呵。
帮帮我
好。她推开栅栏,往后山走,呀都已经这么大了吗?
唔,老师
揉一揉,抓着龟头往下压。
格黎没试过跟人电话做那事,只是在脑海里凭空想象,他发颤的声音,可怜巴巴叫着她的名字。
好,摸一摸下面的蛋嗯好硬
纪碣。
微风轻轻吹,一片竹叶打着旋儿落到她肩膀上,生了汗便和皮肤黏在了一起。
你现在在想什么?她问。
想你啊
想我的什么?
把竹叶摘下来放进嘴里含着,格黎听见纪碣沉得像一潭浓墨的嗓音,操你。
呵。她心头一荡,靠在一根壮竹边,双腿交叉,总得有个操法后入还是
靠兴许他这时候撸快了,噗噗噗地羞耻套弄声,她听得很清楚。
嗯?
就把你摁在床上,使劲干你嘶爽
格黎眯起眼睛,笑了一下,快射了吗?
啊
水声停了,纪碣发出宛如濒死的短暂呻吟,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纪碣。
嗯。闷闷地。
爽不爽?他刚刚叫得那么销魂。
纪碣顿了下,我好想你。
他又说,特别特别特别想你,我快要疯了。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你,你不在我就什么都做不了。
我有发过你照片。
你什么意思?
格黎笑道,你懂我的意思。
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