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横眉怒视朝少年厉喝,“你混账!你怎么能?!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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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男人的身子气得发抖,少年面上也泛起心疼,然而心里却半点悔意也没有,甚至听霍争提到那日的情事时心中顿时泛起了些甜,他想起那夜其实算得上是霍争的初夜,而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说不出的满足漫上心头,意随心动,少年抬起头一双清澈透亮的眸直直的看着盛怒中的男人,眼神虔诚灼热,“我不过是心悦主上。”
“心悦个屁!”又听到这句告白,还是这么理直气壮,霍争却已不再像最开始那样震惊,反倒是越发恼怒起来,怒火将黑眸烧得熠熠生辉,抬手又要打,“混账!”
可是手刚刚举起,身子陡然一软,似曾相识的瘙痒又开始在四肢百骸里肆意横行起来。
该死,又来了!
霍争心下惊怒,这汹涌的热意同之前在花障时一样,只强忍了几个呼吸后他便再撑不住,高壮的身子忽地瘫软在圈椅中,一身蜜皮顷刻间便涌上肉眼可见的潮红。霍争鼻息一阵急促,粗声喘息,抓紧身下袍踞,只觉浑身热得都要爆炸。热意急速窜涌,所经之处阵阵燥热瘙痒,身后那处也跟着剧烈收缩起来,他甚至都能感觉到湿腻的液体正渐渐从身后穴口渗了出来。
“唔…”
手下的膝盖一阵阵的发颤,耳边听到男人陡然变急促的呼吸声,少年面上闪过一抹暗芒,随即眼睑微敛,掩住了眸底泛起的喜色,低下头亲昵的用脸颊蹭了蹭霍争的膝盖,声音轻柔,“主上可是身体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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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
霍争目光触及门扉上的雕花在烛火摇曳间映出扭曲的光影,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少年的触碰。他当然难受,这份从花障里带来的该死的欲火,只要发作起来,便是要将他寸寸肌骨蒸得沸反盈天,让他变成个满脑子只想着要阳根填满淫穴交欢的荡妇!
“主上。”感觉到男人的退意,司澄放在对方膝盖上的手沿着遒劲的腿部肌肉向前摩挲。
霍争强压着呻吟喘息,咬着后槽牙朝跪在跟前的人憋出一句:“...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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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显然眼前的少年已经不再如他记忆里的乖顺,听到他的呵斥也只是顿了一顿便径直掀开霍争的袍踞,皙白的手掌随即往他双腿之间探去。
摸到鼓起挺立的性器,司澄用手指隔着布料轻缓地划着圈,若有似无的酥痒立时刺激得肿胀的阳根颤了颤,似是又大了一圈。
霍争不敢再开口了,因为他怕只要他一张嘴,就再也咽不下那满腔的淫声浪语。
“那日…旭奴同主上说过的,瘴气不善。可主上不听,执意要入花障…”带着粉嫩的指尖轻巧飞快的解开男人的亵裤系带,少年渐渐站起身,单手撑在圈椅扶手上,清瘦修长的身子伏下来将男人困在圈椅里,幽深的眸里是不再掩饰的欲,“主上想必不知,情花障里情花毒,无药可解。”
“哈,唔…你早就知道,哈,混账 …”霍争粗喘着骂道,然而被慰藉的下身传来的快感欢愉太过强烈,不过只说出一句,便再也凝不起力气斥骂。
“主上这算是迁怒吗?”捏着霍争性器的手略微一攥,立时惹得男人闷哼一声,不自觉地把胯往少年手里送。
司澄面上泛起笑意,俯身凑到霍争面上,娇娇地嗔道,“旭奴可是阻止过您的。”
“唔哈,嗯啊…”
霍争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心里有千万句想要反驳斥骂少年的话,然而嘴唇张合,吐出的还是只有粗重的喘息。
不多时,霍争在少年手中的性器猛地抽动几下,紧跟着便射出几股白浊浓精。
将满手精水的手从男人胯裆里撤出来,司澄看了眼霍争瘫软在圈子里的模样,便知道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