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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西的工作,后面几天比较忙,娃娃脸的突然出现并没有掀起多大风浪,就被他抛于脑后。

    除了他们只是隔空相望之外,并没有实际接触,再加上白天在公司工作,晚上在‘惊蛰床上工作,这让他根本分不出多余精力去想东想西。

    比起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他更愿意多睡会儿觉。

    每天晚上和‘惊蛰’见面时,他都累得半死,恨不得到地方之后就直接躺就床上睡成死猪。

    可毕竟是答应过‘惊蛰’的,所以只能强打起精神挨

    不过都因为身体疲惫而动力不足。

    ‘惊蛰’有些嫌弃他:“你这样,我好像是在尸。”

    冀西已经快要睡着,根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朦朦胧胧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双腿倒是本能地盘在‘惊蛰’腰上。

    ‘惊蛰’长叹一声,一巴掌抽在冀西屁股上。

    冀西疼得‘嗷’地叫了一声,瞬间清醒过来,他揉着五指印清晰的屁股,愤愤不平地嘟囔:“干嘛啊,疼。

    ‘惊蛰’搂着他的肚子,和他一起倒在床上,大腿压住冀西的腿:“赶紧睡吧,别比比。”

    冀西:“……我谢谢您全家。”牵扯着被子,果然倒头就睡。

    晚上逃过一劫,第二天早上就惨了。

    一般都被‘惊蛰’舔醒过来,再来一场激烈的神仙打架。

    这种时候‘惊蛰’都不怎么怜惜他,把他往死里折腾。有时候冀西叫得太大声,‘惊蛰’就后事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叫出声。

    非要把他弄两次,不肯罢休。

    然后,他再匆匆忙忙地洗漱,开车去公司,再顺道买一份早餐,到了办公室就着一杯咖啡狼吞虎咽。

    这一通折腾下来,他休息一晚才稍稍恢复的精气神,就又被‘惊蛰’给掏空大半。

    然后一整天的工作都会不太能集中注意力,不过不会造成工作上的失误,就是难免会让人觉得他最后有事发生。

    一周时间终于要结束,冀西想开香槟庆祝,特意带了一瓶香槟去约会的酒店。

    ‘惊蛰’气不打一处来,酒他没喝,而是直接扒了冀西的裤子,把细长的酒瓶往他后面怼。

    冀西吓死了,扭着腰,抓住他的手,一脸惊恐:“你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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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西很少会露出这样惊恐的表情。

    他在这方面惊讶蛮大,很多手段花样都玩过,接受并愿意尝试更多新鲜的玩法。

    可是你现在这样,被人从后背按在床上,并用非常正经的物件对他进行非常不正经的行为,他就很难接受。

    他会有一种被侮辱着的耻辱感。

    而且这种感觉并不常用,比如上一次渣医‘秋分’对他使用体温计时,他就不曾有过这样的耻辱感,反而觉得兴奋。

    ‘惊蛰’舔着他节节分明的脊椎骨,将瓶底高高扶起。

    瓶口并没有直接插进去,只是前面有一点点卡在小口上。

    当他把瓶子扶起来时,瓶内的酒便倒灌而出,而他紧致的直肠也因为这冰凉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唔……”他揪紧床单,难受地吟。

    本来就浅浅重叠的瓶口和穴口根本含住那些酒,全部都顺着缝隙流了出来,那浅色的体便顺道他的大腿内则流下去。

    ‘惊蛰’又将瓶口扶正,让后面的体尽可能多的灌进他的直肠里。

    “不要。”冀西不喜欢这样,他会觉得自己像个器物,没有生命,任人摆布。他自我怀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有节了。

    “不要什么?”

    “不要瓶子,不要酒。”

    “可我想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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