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伊斯维尔捂着脸,眼睛瞪大,吃惊的表情带着几分惊恐。
“你说要我陪你三天,我以为你想让我对你这样,不喜欢吗?”
“没有,殿下。”
“那就是喜欢?”
“嗯。”伊斯维尔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有了害羞的感觉。
“以后也不用叫我殿下了,听着生疏,就直接叫我名字吧。”
“嗯。”
伊斯维尔从来没见过像希尔菲德一样的雄虫,不,应该说希尔菲德的存在超出了他对雄虫的认知,若不是手腕上那一道伤口太过醒目,他甚至以为这是一只假冒伪劣的雄虫。雄虫脱了外衣鞋袜趴在自己的床上,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脚丫晃啊晃的,晃得伊斯维尔心神荡漾,他的变得目光深沉而炙热,透露出危险的信号。
雄虫却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看见伊斯维尔来了热情的打了个招呼,“你忙完啦,干嘛这么看着我,现在就要开始吗?”
如此直接坦荡,反倒让伊斯维尔不好意思,若是他顺着雄虫的话答应了,就显得他很饥渴一般,可是若不答应,雄虫都这么主动了思虑再三,他决定忍到晚上。
“我看见海边停着飞艇呃”希尔菲德从床上起身下地,起的太急眼前一黑直接往地面栽去。
“小心!”伊斯维尔眼疾手快,立刻将雄虫抱在怀里,原来雄虫竟是这样温热,柔软,发间还带着一丝的信息素,轻嗅一口,让他沉醉不已。
希尔菲德已经缓过来了,“没事,就是失血过多,经常头晕而已。”
至于为什么失血过多,大家都心照不宣。
面对一个见面不到两个小时的雄虫,伊斯维尔真切的感到了心疼,“殿下你又何必”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哎呀,就当我年轻时爱过一个傻逼,然后为了他做了一些傻逼事,我没事了你放开吧。”
“是我失礼。”他将希尔菲德抱回床上,“殿下年纪不大,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
希尔菲德一脸认真,“因为我这段时间经历了很多,成长迅速。”
“”伊斯维尔不知该怎么回答。
“哈哈哈哈,没有没有,我开玩笑的。”希尔菲德笑的开心,“别叫我殿下了,叫我希尔。”
“希尔。”
“我要去开飞艇。”
“不行!”这雄虫到底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一个月,伊斯维尔在雄虫的信息素里醉生梦死,日子美的忘乎所以。或许是物极必反,原本痴情到割腕自杀的雄虫没有选择娶一位雌君,竟然张罗着要开公关馆,一天一百万,明码标价,来者不拒,就是能不能被选上就不一定了。
对于雄虫的做法,伊斯维尔理智上是赞同的,对于雌雄比例差距夸张的虫族来说,婚姻是不必要的存在,雄虫和越多的雌虫上床,就越能实现他的价值。可是矛盾的是,雌虫骨子里对自己雄主占有欲,使得这只能成为一个理想化的状态。在独处的一个月里,伊斯维尔几乎将雄虫试做了自己的所有物,一想到雄虫抱着别的雌虫亲吻上床,他就嫉妒的发疯,恨不得将雄虫关起来。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几乎所有的雌虫都是这样,他们不愿让雄虫看到自己的如此丑陋的一面,他们极力隐藏,装作大方的样子,他们以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如果让雄虫见到自己的真实面目,他们可能连雄虫都会失去。
离分别的日子近一天,伊斯维尔内心的疯狂的想法就多一分,他不得不承认,不到一月的时间,他就彻底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