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法承受这个损失。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说不定雷蒙德还能找到一个雄主。”希尔菲德说的一脸轻松。
“您别开玩笑了”维斯库斯实在没有心情说笑。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动手了,之前让你调查的事,结果如何?”
“您的担忧恐怕要变成现实了,这次雷蒙德被注射的药剂,正是—3,据在场的士兵反映,他们在雄虫的专用厨房抓住了那三只雌虫,雷蒙德及时发现并且阻止,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次去拉普拉斯的行程是严格保密的,到第三军来更是临时起意,所以这次的事,针对的是时越。”可是为什么希尔菲德脑中瞬间闪过什么,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剩下的半只药剂我要带走。”
“不行!这是重要物证,您不能带走!”
“哦?”希尔菲德挑了挑眉,“第三军的管理出现严重差错,这么严密的看守下都让他们钻了空子,造成级雄虫重伤,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还是说那些杀手就是你放进来的?”
维斯库斯冷汗涔涔,的确,这件事情完全是他一手操办的,无论如何他都脱不了干系,希尔菲德说的没错,如果追究起来,雄虫协会甚至可以起诉他蓄意谋害雄虫。
希尔菲德见雌虫已经开始动摇,循循善诱,“大叔,我早就给你说了,把药剂给我,这件事就当不存在。而且,我说不定还能保住雷蒙德。”
维斯库斯别无选择,他闭上眼睛,声音沙哑,“雷蒙德的事,您有把握吗?”
“这我不能保证,我只能答应你,尽力而为。”
“好,我答应”他相信希尔菲德,或者说,他只能相信希尔菲德。
第五天凌晨六点
维斯库斯刚睡下就接到了雄虫协会将于上午十点到来的消息,他猛地清醒,惊出了一身冷汗,动静过大,吵醒了睡在一旁的希尔菲德。
希尔菲德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出什么事了?”
“雄虫协会十点就要到了。”维斯库斯的声音都在发颤,不知所措的看着希尔菲德,“殿下,怎么办,时越还没有醒,怎么办,我”
“大叔你都一把年纪了,撒娇不合适。”希尔菲德随便扒了扒他乱的像鸟窝一样的头发,柔软的发质使他的头发更容易打结,想要顺开未果,“我去帮你看看。”,
“怎么做?”
“雄虫能感受到彼此的精神力,不过这种感觉一般都用来评价和压制对方,我就试试,万一成功了呢。”其实希尔菲德只是想找个理由接触时越,一来可以确定时越的身份,二来可以借此机会试验一下自己的精神力。
希尔菲德仔细打量着躺在急救仓内的时越,不得不说时越一只级雄虫,却有着和能和级雄虫媲美的外貌,确实十分罕见,也许死过一回会变得好看?
盯了一会后,希尔菲德闭上眼睛,用自己的精神力引起时越的共鸣,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后,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感受到几缕十分微弱的精神力,希尔菲德顺着他们继续向前,纤细的精神力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希尔菲德绕过细密交织的精神力,尝试着进入雄虫的大脑,想要唤起时越的意识。
时越正处于昏迷状态,防备意识不强,这才让希尔菲德成功的进入了他的大脑,让他窥得了一点点时越的记忆,时越生前,还是一个人类时的记忆。
果然如此,希尔菲德笑了笑。对于这次雄虫大规模被杀的事件,希尔菲德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