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睡了两任虫皇,感觉怎么样?”
“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去死一死。”希尔菲德生无可恋。每天都在权利斗争的中心求生存,感觉好弱小好无助。他当年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就是抱紧了伊斯维尔的大腿。
“所以说,”艾伯纳把话题拉回了正轨,“如果单看时间,很难确定到底是哪一方的势力,在后来的调查中,我们发现了一只独眼的老雌虫,那只雌虫,是皇后奥兰特的园丁。”
这和伊斯维尔之前的推断不谋而合,不过有一点希尔菲德不解,“奥兰特是药剂学的教授,这样一来,他作案的条件和证据都有了,那么动机呢,他为什么这么做?”
“这也是我们困惑的地方。”艾伯纳说。
“我有不好的预感。”伊斯维尔说,“这是一场针对雄虫的杀戮,我只怕,当年的悲剧重演”
在场的雌虫闻言心里一惊,都是一脸凝重。三百年前,虫族史上经历过一场浩劫,雌虫结束了黑暗的奴役时代,抢夺了政权,级、级雄虫被屠杀至绝种,等意识到错误时整个种族已经濒临灭绝的边缘,也许是主神对他们的惩罚,三百年过去了,雄虫的数量越来越少,并且再也没有高级雄虫的出现。
“行吧,大体情况我也知道了,你们先谈着,我看看我的烤串好了没。”希尔菲德说着就往厨房走去。
波吉亚撇了撇嘴,“都这个时候了,殿下还有心情吃啊,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我都快愁死了。”
“谁说不是呢?”艾伯纳感叹。
“说好听点就是活得洒脱,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也算是他的优点吧。”恐怕这是他是自我调节的方式吧,伊斯维尔心想。
“哎哎,我好久没和殿下睡了,你同意吗?”波吉亚问道。
“我也很久了。”艾伯纳推了推眼镜。,
“我不同意,你俩不都和他睡过了吗?”伊斯维尔回答。
“虽说你是无奈之举,不过当年可是你把他送到我和艾伯纳这的,怎么,现在后悔啦?你就应该早点接手皇位,现在他就只有你一个雌君,不就没这么多事了?”波吉亚说。
“后悔,有什么用呢?我当年既然做出了选择,自然要承担后果。”伊斯维尔垂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你没有告诉他吗?当年沃克趁着你怀维多里诺的时候用莱伊威胁你,让你把殿下交出去,沃克那只雌虫,不知玩死了多少雄虫,你迫不得已和我们联手”艾伯纳现在想来,他和波吉亚当时做的事无异于趁火打劫,可是他们毕竟是雌虫,级雄虫都送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伊斯维尔眼神闪了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终究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我说你这就不对了,怎么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说到底还是怪殿下长得太好,是个雌虫都想往他身上扑。你想完完全全的护住他啊,不可能。”波吉亚说。
波吉亚用手肘捅了捅伊斯维尔,“不过他对你真的很特别,嘴上说着不喜欢,实际上呢,一个虫蛋都不给我们留。虽说级雌虫没孩子很正常,但毕竟孩子谁都想要。”
“看你自己本事了。”伊斯维尔说。
“你不介意?”波吉亚问道。
伊斯维尔笑了,“我又不是他的雌君,有什么资格介意?”
“你这话,够酸的。”艾伯纳笑了。
“莱伊和维多里诺要是能多几个弟弟,也是一件好事。你俩要多努力。”
“这不是我们努力就能做到的事。”波吉亚叹了一口气。
“没错。”艾伯纳表示赞同。
“你们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希尔菲德一手一个烤串,腮帮子鼓鼓的,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的问道。
“殿下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