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检测出的结果,和在赵家实验室中发现的药剂,成分非常相似。”伊斯维尔接着说,“这种药剂的成分很奇怪,根据里面的成分分析,这种药剂对雄虫完全是无害的,反而会引起雌虫的狂暴,但是”
“但是受到伤害的,都是雄虫对吗?”
三只虫点了点头。
希尔菲德仔细想了想,“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国庆那天,我一出门就被偷袭,先是用东西戳了我的后背,被我发现,然后我再反抗的过程中,打到了他的另一只手,所以脖子上才被划了一道,应该不是兵器划的,倒像是注射器一类的。”
“什么?”伊斯维尔大吃一惊,“你当时怎么不说?”
“我哪知道,当时我都血流如注了,哪会在意这些。”希尔菲德说,“早知道应该做个药物检测。”
“成分只是高度相似,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赵家那批药剂到现在也没研究清楚到底是做什么的。”波吉亚说,“除非找到什么关键性证据。”
“是这样,这种药物在雄虫死亡之后就会消散,无法检测,不过基本可以断定,这应该是造成他们心脏骤停的原因。”艾伯纳说。
“我倒是觉得,赵家,应该也不知情吧。”
“殿下发现了什么吗?”艾伯纳问。
“如果我是幕后主使,我觉得不会把药剂这种核心机密交给下属保管,这样做风险太大了,但是我又要用他们,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只知道药剂的一部分配方,我自己再做另外一部分,这样不管哪边会暴露,另外一方都有机会撤离,而且药剂也不会被发现。”
“殿下真是太聪明了,我都忍不住要亲你一口了。”波吉亚顺势要亲,被希尔菲德一把推开。
“调查陷入了僵局,我们除了自我保护外别无他法。”伊斯维尔说,“现在的局势,很麻烦。”
“总体的局势不好把握,我觉得可以盯住个别的。”艾伯纳说。
“你的意思是?”伊斯维尔问。
“之前遇害的雄虫里,有一个叫时越的,很特别。根据他的病历显示,他在爆炸中受伤极重,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然后,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件事,他的等级,从级变成了级。”
“什么?”所有虫都惊讶极了,雄虫等级变化这种事,怕是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了。
希尔菲德一反常态,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只雄虫现在很有名,热度都快赶上殿下了。”艾伯纳说着就将光脑打开,在空中投影出一个光屏,视频就是法院现场的请基金,“他替家暴至流产的雌虫申诉,而且还在法院上把他的雄主给打了,虽然最后死刑判决无法改变,但是他花了十万贡献点替那只雌虫赎身。”
艾伯纳不禁感叹道,“只可惜,不是级。”像时越那种气质出众的雄虫,不是哪里都能找到的。
波吉亚明白了艾伯纳的意思,看了希尔菲德一眼,同样感叹道,“是啊,真是可惜。”
“还好他是级,要不然早被你们这种老奸巨猾的东西给盯上了。”希尔菲德毫不留情的吐槽,雄虫可以越两级标记雌虫,时越能标记雌虫的最高等级是级,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
“殿下这是吃醋了吗?”波吉亚趁机捏了一下雄虫的脸。
“他的雌君是杜特家族的哈德斯,是个级,这孩子一直很努力,只可惜天赋不高,而且雄父又早早去世,从小吃了不少苦,现在总算是熬出头了,哈德斯恐怕是所有雌虫羡慕的对象。”艾伯纳和哈德斯的雌父交情不错,所以也算是他的半个长辈。
“他要是个级,我早就把他绑到床上了。”波吉亚搂着希尔菲德,看着屏幕上的时越,心里想着也不知这只禁欲的雄虫在床上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