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的贯穿着雌虫的身体,挺腰的频率激烈而疯狂,顶的波吉亚浪叫连连,声音都带了哭腔,但是他却没有喊停。希尔菲德在床上一向温柔,像今天这样凶狠的操弄,是因为他知道波吉亚需要这样一场性事来发泄。
“不行、唔——要、要到了、啊啊啊啊——”波吉亚的后穴中猛地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类似失禁的感觉伴随着汹涌的快感,让他的下腹一阵阵的紧缩。
“停下、停下!啊啊啊”前后都高潮过的雌虫几乎要脱力,可是希尔菲德却毫不理会,起伏的动作依旧猛烈,波吉亚觉得下腹一片酥麻,似乎都不是他自己的。
?
“唔!”随着一声低喘,雄虫终于挺腰释放在甬道深处,此时波吉亚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只能流出一些液体,轻轻一碰就疼的厉害。
持续了两小时的性爱让波吉亚精疲力竭,早在没有结束时,他就已经失去过一次意识,然后又被活生生弄醒,现在他累极了,根本无法思考,只过了几个呼吸,就沉沉睡去。
一身黏腻的希尔菲德本想洗一洗,但是他却懒懒不想动,把被子盖好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朝阳初上,阳光穿透庄园中的云雾,唤醒了沉睡的蔷薇,祛除了夜晚的寒意,映出半天彩霞。
温暖的卧室里,床上被中,气氛暧昧火热。
波吉亚剧烈的喘息着,昨晚的疯狂让他今天根本射不出什么,前面又肿又疼,后穴一片疼痛红肿,却敏感至极,稍一碰触就是强烈的快感,此刻正在被雄虫的性器不停地进出着。
“哈啊嗯——”雄虫炽热的精液灌进了他的生殖腔,他被烫的微微颤抖,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起得来吗?”希尔菲德揉着雌虫的腰问道。
“嗯”波吉亚起身下地,重心离开床的一瞬间,他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穴口还没有闭合,白浊的精液顺着大腿缓缓流出,浓烈的信息素让他的身体一阵燥热。
“小心。”希尔菲德连忙扶起波吉亚,发现他眼角微红,手脚发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只得打横抱起他,向浴室走去。雌虫是宽肩窄腿的好身材,再配上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比希尔菲德高了小半个头,希尔菲德抱着他着实有些吃力,好在几十步的距离,他还是能走到的。
波吉亚躺在浴缸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大爷似的让希尔菲德伺候,这两天发生的事让他心力交瘁,他需要倾诉,需要发泄,希尔菲德陌生又熟悉的身份,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他说他喜欢蔷薇花,我就在整个庄园都种上了蔷薇,只为给他一个最好的婚礼。”波吉亚开口说道。
“我知道我们身份相差悬殊,他不过一个末等世家的级雄虫,有什么资格和温莎家族联姻。我的雌父,兄弟,朋友,他们都不赞成这场婚礼,但是我却执意要和他结婚,甚至还要举办一场婚礼,只因为我想告诉全世界,我们是相爱的。”
波吉亚看了一眼希尔菲德,“你的直觉是对的,我早该听你的话,早该注意到这些”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希尔菲德第一次见到赵羽芳,就觉得这个雄虫说不上的怪异,这种怪异就在于他身上的违和感,然而究竟是哪里违和,希尔菲德说不上来,他只是把这个想法和波吉亚说了,但当时正在热恋中的波吉亚毫不在乎,说希尔菲德太过敏感,不过短短数月,事情就发生了反转。
“然后呢?”也许他是个间谍雄虫,和波吉亚结婚只是为了情报和利益而不是真爱;也许他在外面养了小三小四小五,被波吉亚发现了;难道是他能力不行?看他那弱鸡身材在床上估计撑不过三分钟就会被踹下床。希尔菲德有了许许多多的脑补,坐等吃瓜揭晓真相。
“他”波吉亚的几乎声音哑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