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袜子里的脚趾捂住,眼底又续起了泪花。
他支支吾吾,不敢与雪落秋对视,“秋秋不要看……我们……洗澡……”
雪落秋抿了抿嘴唇,站起来揉了揉他短短的头发,沉默着去浴室放水。
从餐厅到浴室的几步路,他的鼻子酸了好几回。
因为知道他在藏什么,所以才更难过。
喻辰宿有几块脚趾甲在一次抢险任务中被砸脱落了,虽然后来长出来了,但是形状不太好看,而且指甲根的地方有淤血堆积,他就不太愿意让别人看到,尤其是雪落秋。
其实平时都还好,他也不会刻意去遮掩,只有今天,刚好卡着这个敏感的节点,他一点都不想让雪落秋碰。
雪落秋在浴室里放着水,苦涩顺着喉咙往上爬,哽得他嗓子生疼,说不出话来。
后来洗澡的时候,喻辰宿非要他也脱光了进来。可两个大男人赤条条的坐在一个浴缸里,难免不发生点什么。
喻辰宿叉着腿跟恋人相对而坐,脸颊被蒸得红通通的。他伸手探入水下,握住了自己昂扬起来的性器,羞涩地傻笑着对雪落秋说:“嘿嘿,秋秋,我、嗝儿,我硬了。”
雪落秋眉眼温柔地看着他,嘴角的弧度像极了慈爱的老父亲。他也把手探入水下,像是揉小恋人的脑袋一样揉了揉他性器顶端的软肉,回应到:“看见了。”
喻辰宿被他一碰就浑身哆嗦,哼唧了几声,用力喘着气瞪他:“坏,秋秋坏。”
“嗯,我坏。”雪落秋本就没有放手,听到他这么说,握着他性器的手用了力,使劲攒了他几把,弄得他气喘连连,把浴缸里的水搅得哗啦哗啦响。
被那只手触碰的感觉和自己碰的完全不一样,喻辰宿被快感冲击得浑身酥麻,只有用力扶住浴缸边缘才能不滑倒。他痴痴地想着,要是秋秋的手能摸遍他的全身就好了,无论外面还是里面,都要摸到。
里面……
“唔……”这么想着,喻辰宿往后仰躺在浴缸的边沿上,敞着自己的两条腿,把腿间的风光全部展示给他的恋人看。
水一直在晃,浴室的灯光落到水面上,被搅碎成一片片的,阻挡住雪落秋的视线。
可他不用看,也猜得到那儿的景色得有多美。
于是他还埋在水下的手,就不受控制地摸了过去。
那张粉红的小嘴……
然而还没等他碰到一张一合、不知道正在往里吞液体也还是往外吐液体的那处时,喻辰宿忽然又坐了起来,直往他怀里扑。
雪落秋:?
“嘿嘿,秋秋,嘿嘿……”喻辰宿被扶住肩膀,脑袋刚好搭在雪落秋胸口,他傻乎乎地笑着,用手抓住了雪落秋腿间的物件,手指像是弹琴一样,在上面滑了几下。
感觉到雪落秋身体一僵的喻辰宿来了劲,含含糊糊地嘀咕着“你也硬拉”之类的话,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边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又张嘴含住吮吸。
这下轮到雪落秋乱了阵脚。
他慌不择路地抓住浴缸的边沿,正想站起来,忽然被人按住了大腿。
喻辰宿没了他的支撑,整个人往水里砸去。索性他还不傻,还知道扶住雪落秋的腿。但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是雪落秋根本想不到的。
他扶住了雪落秋的大腿,但脑袋还是在往下沉,甚至一头扎进了水里——雪落秋刚要阻止,他就张嘴含住了雪落秋硬了的性器。
“……”口腔的温度比水温高得多,被含住的那一瞬间,雪落秋的脑袋都是蒙的,眼前白光哗哗地闪,他甚至都忘了自己现在是在浴室里。
喻辰宿才不管他想什么,只顾一个劲地把恋人的性器往嘴里吞,就好像不会被噎住一样,一直吞到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