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神眷顾了一样。
“秋秋……嗯……唔……”他不自觉地挺起了胸,把他的神明想要的都送了过去,任由对方肆意玩弄。
雪落秋亲了亲他鲜红的嘴角,将刚冲干净的手指探入了正激烈地张张合合的入口,浅浅地按压了一圈,抽出来的时候带起一条细细的长丝。他用拇指轻轻揉了揉手底下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的乳头,将卷着那条丝线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不插入就不可以吗?”
“嗯、哈……我……我不知道……呃啊……咳咳……”喻辰宿仿佛刚跑完十公里,瘫坐在马桶上猛烈地喘气,讲话的时候断断续续,还会被口水呛住。
或许是雪落秋含住手指的画面太过震撼,他积攒已久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点,即将在下身爆发开来。可当他闭上眼,试着把欲望释放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哪里卡住了——他射不出来。
他以为这是雪落秋的恶作剧,刚迷糊地念叨着别闹,睁开眼却发现雪落秋的手还搭在他胸前抚摸,并没有堵住性器前端的小孔。
那股射精的欲望来势汹汹,却找不到发泄口,最后流回了他的身体里,随着血液扩散到全身各处——哪里都成了触碰不得的敏感点,连空气落在上面都能让他发起颤来。
就在这时,雪落秋又拿起了那把剃须刀,然后顺着他左胸上的泡沫边沿刮了下去。
有点痒,有点酥,有点麻,还有点疼。
尤其是刀片刮到柔软的乳晕上时,那里就像是被电狠狠打了一下一样,激得喻辰宿太阳穴猛地一跳。
在这各种感官都极度混乱的时候,只有触觉还异常的清晰。也只有这清晰,还让喻辰宿保持着最后一丝丝理智——下一刀就要刮到乳头上了,雪落秋是会跳过那里,还是直接刮过去……?
他猛地捧住了雪落秋的手腕,纯黑的眸子被眼泪浸润,微微眯着,看上去迷蒙的不得了,像是在勾引人。他张着嘴大口哈气,虚弱的声音从鼻腔里传出来:“那里……没有嗯啊!啊!啊呃、没有……没有……不……”
雪落秋安抚性地用拇指摩挲了几下他的手,随后落下刀去。
那一刀对于两个人来说简直漫长无比。
刀片轻轻刮过已经呈现出粉红色的皮肤,一点一点靠近凸出的那一点。
最先接触到利刃的依旧是娇嫩的乳晕,那片深红色被压下去浅浅的一条沟,随着刀片的运动显露出被埋藏在薄薄泡沫之下的艳丽颜色。
已经堆积起一层白沫的刀片终于凑到了那颗打着颤迎接酷刑的乳头面前,却在即将撞上去的时候被人轻巧地提起,刮擦着圆润乳珠的边缘划过,若即若离地蹭掉了那里的白色泡沫。
就在喻辰宿松了口气的时候,那刚好走到乳尖顶端的刀片却像是后悔了,小小地转了个角度,猛地压了下来,用剃须刀冰凉的顶部将那颗乳头压进乳晕里去。
他猛地挺起了腰,踩在地板上的脚尖立了起来,大腿肌肉绷得死紧,以至于整个人都被下半身带得打起颤来。刚经历过干性高潮的下身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腰部向上一挺一挺的,终于在第五下的时候,后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来。
喻辰宿变成了面条怪,湿溜溜软趴趴的,顺着什么都能往下滑,要不是雪落秋拉住他,他可能就要滚到地板上去了。
剃须刀还压着他敏感至极的那处,于是阵阵痉挛的后穴也就断断续续地往外涌着一股股水液,在马桶盖子上积起一大滩。
他可能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嘴里老公老婆哥哥主人的搅和成一团,夹杂着哀求的话一起吐出来,一会儿要雪落秋下手重一点,一会儿又什么都不要了,像条精神错乱的大型犬,转着圈地对着自己的尾巴叫唤。
雪落秋坚持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