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不迟,雪落秋都会乖乖地退回去,在床上躺好,任由他折腾自己。
可他偏偏不说,他要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处理事情。背着他最信任、也最信任他的人。
雪落秋讨厌这种感觉,所以今天他要好好惩罚他的小星星,让他知道以后再遇上这种情况该怎么做。
喻辰宿等了好久都没等到恋人动作,以为雪落秋生气了,像条虫一样蹭到他身边,用额头蹭了蹭他的手,带着哭腔小声到:“你生气了吗……”
雪落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会生气,你还是那么做了。”
“对不起,秋秋,我不该那样做的……”喻辰宿哭丧着脸,像极了拆家之后被主人训斥的大型犬。
“吵死了。”雪落秋强硬地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把早就准备好的口球塞进了他嘴里,在他后脑扣好带子,调到比较紧的位置。
这下喻辰宿连嘴都合不上了,因为药效而不断分泌出来的清亮唾液从嘴边流出来,在床上糊了一大片。
雪落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有些难耐地哼了一声,只不过喻辰宿没注意到。
喻辰宿想仰起头,却被恋人粗暴地按下,湿乎乎的屁股上还挨了一巴掌。
雪落秋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剥下被汗水浸湿的衬衫,露出已经红了大片的胸膛,还有夹在胸口的一对乳夹。
哪怕喻辰宿再泪眼迷蒙,他也看到了那对黑色的夹子。他震惊地瞪大了眼,原本含在眼里的泪水掉了出来,让他把眼前的一切看得更清楚。
虽然雪落秋的语气一直都是冷冷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他的脸色却满是潮红,和喻辰宿没差几分。
那杯咖啡,他喂给喻辰宿的时候也吞了不少。
喻辰宿僵在床上,连身体内部的骚动都忘了在意。
雪落秋眯着的眼中染上了一丝说不清的东西。他坐在床上,慢慢往后仰身子,双腿大开着,让喻辰宿看清腿间的细节。
银色的金属环成摞地箍在那根模样秀气的粗长性器上,下面两个圆鼓鼓的囊袋也没能逃过,被圆环圈住顶起来,上面细细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固定住金属环的架子前端向内弯折,没进性器顶端的冠沟里,堵住了发泄的小孔。
雪落秋的手指在上面随便拨弄了几下,金属环碰撞在一起,发出黏腻的响声,像是重物砸在喻辰宿的心上。
心脏闷闷地发疼。喻辰宿被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可他却一直在心里大喊,够了,够了,不值得为他做到这样的。
可雪落秋今天就是要治好他那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肯说的坏毛病。
再往下,是黑色的橡胶底座,底部带着个环,方便手指勾住,或者固定在哪里。
此刻,雪落秋纤白的手指就勾住了那个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喻辰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眼泪不断从眼角落下,他哽咽着说着不要不要,可传进耳朵的却只剩下了模糊的字眼。
雪落秋握着那只粗壮的动物阳具,喘了几口气,强忍着身体内传来的空虚感,慢慢起了身。虽然他的脑子非常冷静,但他的身体已经快要不受控制了,他得在一切变得混乱之前把事情解决。
于是喻辰宿听到了他克制到颤抖的声音:“你想要我的玩具吗,我刚用过的。”
还带着我的温度,沾着我的体液。
喻辰宿哭着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主动抬高了屁股。
雪落秋跪在床上的腿一直在打颤,他强忍着身体内部的冲动,耐心地给喻辰宿做了扩张,然后慢慢将那只带着倒刺和结的猫科动物阳具插了进去。
阳具插到底的时候似乎碰到了喻辰宿的敏感点,他挺着腰抽搐了几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