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然后他眼珠一转,想到一个好办法。他拔下头上束发的发簪,直直地捅入了尿道!“唔!”楚御风又惊又疼,直接晕了过去。“真是不经。”楚知言眸中的红色没有褪去,更加大力地抽插起来。
当楚知言终于将恨意暂时平息,才不紧不慢地从楚御风的身上爬起来,然后看了一眼楚御风,被吓了一大跳。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帝王吗?他闭不上嘴,口水已经浸湿了布料,脖子以下青青紫紫都布着血痕,而下身,发簪没入尿道只留一个簪尾留在外面,那里已经又红又肿,血也溢了出来。腿根布满了掐和拧的紫痕,无法闭上。后面更不用说了,被得红肿不能闭合,血混合着精往外淌着,血腥中透着色情。楚知言觉得已经恢复了大半,神智也回来了。他突然意识到几乎了无生息的男人是皇帝,是他的父皇。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杀了他的师父,有道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楚御风这个父亲远远比不上厌合欢。而且,楚御风一直都想利用他,来实现自己的野心。
这么想着楚知言的恨意又漫了上来,但看着这样的楚御风怎么也下不去手了。他思考了良久,却见那男人已经幽幽转醒。浑身的酸痛如同被车碾过,楚御风的大脑暂时处于一片空白。嘴巴已经酸了,手也不能动。当楚御风看到楚知言时,涣散的瞳孔终于再次凝聚,身体却是止不住的抖起来。“醒了?”楚知言看到了楚御风的转醒,扯掉了他嘴里的布料,便见他大口地呼着气,如同濒死的鱼。楚知言又解开他手上的束缚,见他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血痕。楚御风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时第一反应就是,他被自己的儿子强了。然后他突然觉得尿道刺痛。低头一看,竟是发簪插在了尿道里!他哆嗦着手想拔出来,却听到楚知言恶魔般的声音,“我让你拔出来了吗?”楚御风的手一顿,悬在那里不知所措。“混账,朕是你的父皇!”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又恢复了几分底气,直接把发簪一拔,“唔……”他痛呼出声。
“父皇?是啊,你是我父皇。”楚知言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恶心的父皇。”
楚知言走出了养心殿,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合欢教已经毁了,他无家可归了。他这时师父被杀,父皇又如此对他的委屈情绪终于全部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