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鸡巴手,然而忙了好半天,没什么章法的套弄却只能将之弄到半硬,反而自己撸动得手臂酸软,手指发麻。
“继续。”乌攸说。
戚可无奈,只好捂着肚子,小心翼翼地骑跨在对方身上,用绵软的屁股一下下轻柔地磨着乌攸那半硬的鸡巴。他的鸡巴生得长硕,即使只有半硬,却也已经初露峥嵘。然而身下的男人虽然配合他所有的动作,却始终一声不吭,冷酷地旁观,仿佛他在做的时候全都与他无关一样。
戚可有些屈辱道:“您若是不想吗……”
“自然是想的,否则我来一趟是为的什么。”
戚可不过这样动作了小半会儿便没有力气了,此刻颇为气馁地垂下脑袋,皱着眉,气喘吁吁道:“可您一动不动,我又实在不方便。”
乌攸反倒有些惊讶道:“我以为他们说的如何天花乱坠的秘宝,原来不过是来着一具身体便能引得人如痴如狂的物么?这的确是一具十分古怪、特别又畸形的身体,但除此之外,我倒不觉得你有多么风情万种,又如何能让人如痴如狂…”
“而且这样的身体孕育出来的孩子,真的不怕生下同样畸形的种吗?”
最后一句话说出,戚可身子一颤,忽然便有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下来。
他带着哭腔道:“我就是这样的身子,我有什么办法。你既然瞧不上我这样畸形的身子,便还请走吧,我伺候不了你。”
“若是如此,你的丈夫便没有办法让我满意。”
“那就不满意,他死活与我又有什么相干。”戚可嗤笑道,“我早也不想活了,若你不帮他他便完了,那就让他完了吧。”
“即使你还有那几个孩子?”乌攸冷声道。
戚可流泪的动作一抽,眼泪落下的速度更凶,一滴滴地顺着脸庞滴落在白腻的身子上,哭得一塌糊涂,他抽噎着:“是、是……你、你说这些,到底是想、想怎样,你要作弄我么?就当是我求你,求你我……”
他抽噎中不小心夹住了对方硬起的龟头,下身吃惯了东西的穴肉便食髓知味,竟不等对方完全硬起,已经贪婪地咬住那圆硕的龟头就往热乎乎的穴里引。
似乎是看他哭得脸都涨红了还不往工作实在可怜,乌攸施舍一般地托住他脑袋,慢慢吻去他脸上的泪珠,却怎么也吻不干净。他便干脆不管,向下去,吻住戚可软绵绵的嘴唇。
“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这世上你觉得最快活的日子,是在哪里?”
“……”
“在一间佛堂。”
“佛堂,”乌攸笑了起来,“是那佛堂里的和尚也被你全数勾引过?或是佛祖让你觉得快活?”
“……是因有一个和尚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