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那宫主会不会大发雷霆把我关了去。”
“那是自然不会。”天衠断定道,“师尊仙风道格、赏罚分明,哪会冤枉了莫兄。”
莫逍犹豫道:“可是我觉得宫主失物有假,反倒是抓我这疑似叛逃之人回去才是真。”
“如果师尊那样……”天衠脸一红,闷闷的声音从嗓子里冒出来,“也是对莫兄思念至深。”
谈话之时两人不知不觉就踏于船舱之中,莫逍转头看着忽然吞吐的硬汉,试探道:“你都知道了?”
天衠点点头,坦然道:“莫兄也不用害羞,双修之事讲究你情我愿,师尊此番行事,自是不怕别人说的。师尊对在下说,如若莫兄愿回去,定许天公作媒,广邀来客,与莫兄结为道侣,共享仙途。”
莫逍心中一片暖意,于是抓住天衠的手,意味深长地道:“你可有生气?”
“生气?”天衠抽了抽手,一张临危不动的脸也有了些许不自然,“我生什么气?”
莫逍抚摸着那布满剑茧的手,自顾自的说道:“你还叫我莫兄,不是气还是什么?”
天衠脸通红一片,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那那……我该叫什么?”
“你以前都经常唤我哥哥的,现下都不叫了。”莫逍捏着天衠的下巴,温柔地婆娑着,“你可曾嫉妒你师尊?嫉妒他曾……”
天衠忌心犹如翻江倒海,捏着佩剑铮铮作响:“你跟……我是这个关系?”
“以前不是……”莫逍抱着天衠跌跌撞撞地闯入了一个厢房,“但我想做了。”
被强行按在床上的美人大惊失色,在莫逍扒下衣袍之时还在骂他“廉不知耻”。
莫逍咬着腰带一扯,含糊不清的说:“要怪就怪你勾引我,宫主大人。”
一时仙气四溢,灵力浓郁,雪鸾变回原身,一只秀手颤巍巍地指着莫逍,一双美目瞪得滚圆:“你!何时认出来的。”
莫逍吐出衣带,吻住那颤抖的薄吻:“在你拿出你这把剑的时候。”
他往雪鸾股间一摸,毫不意外的感觉到一股湿润,雪鸾也在他的脖颈边轻喘着气,用肉棒试探地蹭着同样火热的肉棒。
“要知道我对宫主大人这把佩剑已经肖想多时了。”
雪鸾被体内的手指弄得整个肠壁都发痒,还是在莫逍身下哼哼唧唧:“哼,嗯……你想要,我送你,都给你……呼!”
“谁要那把剑?”莫逍让人跪在床边撅着屁股,把剑柄抵在早已泛滥成灾的菊门口,“我是想用这剑肏你。”
粉红的褶皱差点就把剑柄头吞下一截,见莫逍只是挑逗,肠肉舍不得地吸在柄上不愿放开。
“别!拿走。”雪鸾吓得身体都绷紧了。
“拿走可以,那就用另一头吧。”莫逍手一松,雪鸾生怕莫逍反悔吓得连忙向后顶去,吞下了剑柄之端,没几下就用下身把整个剑柄舔得晶莹而淫荡。
雪鸾摇摆着屁股,胯间巨龙被他的主动左右摇摆,渐渐肿胀起来。只见莫逍只是握着剑柄不动,那铁物已然被禁欲多年的雪鸾吞了个六成。
“啵”的一声,莫逍抽出剑柄,取下被雪鸾的肠液沾湿的剑穂,一把系在雪鸾的囊袋之下,紧紧扎住精关。他搓了搓那储精的双丸,挑了挑眉:“没自己玩么?”
雪鸾双脚分开,如同犬兽一般伏下腰肢,胯间的巨根在剑穗的捆绑之下变红发抖,做足了可怜模样。他委屈地说:“我没有你,射不出来啊……啊!”
只见莫逍握着剑柄狠狠地嵌了进去,那家伙可比莫逍的东西长了一大截,直接冲入结肠里,雪鸾被肏得双眼都聚不了焦,只能把头抵在手上哀嚎着。
不能塞了,他……要被捅穿了……
雪鸾一边哭一边想,如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