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鸾只觉得身上是个比魔修还狠毒的魔鬼,但射完精的他浑身无力,只能在高潮的余韵下被莫逍干得在地上滑动。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让两人据俱是一惊打断了室内的冲撞与水渍声。
只听见不明所以的天衠在门外敲着,毕恭毕敬的说:“师尊,论道大会已经圆满结束。不知道师尊您现在是否方便听徒儿汇报明日宗门大比的安排。”
雪鸾从莫逍身下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撑在地上,艰难地说:“不必了……嗯,按你之前……哈!说的做……就是。”
莫逍留恋地吻着雪鸾雪白的脊背,戏谑道:“让他多说几句啊,难道你不想让他知道?”
原来,雪鸾听着徒儿在门口,他竟激动地再次硬了起来。而那硬物被心魔握在手中把玩,像是不把他千年的存货榨干就不罢休似的。
天衠在门口关切地问道:“师尊,您的声音怎么了,为何如此沙哑,是不是身子抱恙?”
莫逍抱起宫主,把人趴按在门框上,下身雄姿英发地闯入狭缝当中,滴滴汁液溅射出来,淫荡极了。
耳边除了莫逍沉重的喘息声,还有墙壁那头天衠的呼吸声,让雪鸾产生一种在徒弟面前被人肏了的感觉。硬邦邦的肉棒挤压在木质门上,脆弱地随着身后的撞击在精心雕刻的花纹上左右摇摆,铃口挂泪,真是我见犹怜。
与下身的激烈不同的是,雪鸾脸色苍白无力,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不发一声多余的呻吟。他双手抓住门框,用最后一次力气加上了一层禁制,然后软绵绵地回应着肛口的欢愉。
所以天衠只听到门框突然一声巨响,然后便再也没有动静了:“师尊,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天衠哪能不知道屋内的声音被师尊屏蔽了,但他求知心切,生怕雪鸾出什么事故。刚才在会场也是,突然之间,一向自持优雅的师尊就屏蔽了身形,声音也压抑下来。
但天衠不知道他敬爱的青玄师尊就在他面前被肏弄得站都站不稳,肠液流得满腿都是。虽是一门之隔,但雪鸾能看到他,天衠却看不到他。这让雪鸾不用压抑他的哭喊,被莫逍顶得全身冒汗。
白如凝霜的肌肤在快感蔓延之下变得通红无比,如果现在随便一名修真者看到此时此刻的仙君,都会知道这人是被身后之人操熟了。
“啊!停下来……嗯!”初尝性事的雪鸾哪里受得住经验丰富的莫逍猛肏,他的手指按进木门之内,“本宫,本宫……要去了。”
就在这时,雪鸾听到徒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就像是天衠正贴着门听着里面,隔着木头给雪鸾喊话。
“天呐,师尊,您在叫什么?什么去了?”
雪鸾身子一僵,胯下的肉棒随着主人的惊讶一弹一弹,竟是隐隐约约要再射了出来。莫逍捏紧茎身,愉快地笑了笑。
“骚货。”
雪鸾被心魔谩骂而羞愧不已,但是被肏得神志不清的他会想不出什么话语来反驳,好像他真的默认自己是一个下贱之人一样。
“师尊?”天衠在门唤了几声没人应答,但他也不敢硬闯,只能心事重重地在门口打坐,为师尊护法。这种事情他不晓得做过多少次,所以今日也是淡定处置。与平日不同的是,屋内有着小声的闷哼以及撞击声,好似师尊今日所练功法与平时相比强硬了不少。
“快点快点,我要射了。”雪鸾听到脚步声,以为天衠走了,于是便肆无忌惮地命令了起来。
莫逍偏偏这个时候停了下来,他捏着雪鸾的乳头坏心思地说:“一会儿让我停,一会儿让我动。呵,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