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被赶出佛门了。”陶姜坐在他身上,高高的扬起脖子,外面的雨下的越发大了,此时一道闪电,照亮了屋里的情形。轰鸣的雷声滚滚而来,震撼人的心。
普善闭眼念经,陶姜坐在他身上,头发散尽,身上白的妖冶,红润的唇扯着狞笑,眼里暗藏着疯狂,一切的一切,疯狂又充满着情欲。
屋里的佛祖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祥和而又安宁。
陶姜弯下身子,蜜穴和粗壮长长的肉棒紧密相连,他不停地动着屁股,将自己胸前的乳头送到普善的嘴边,他的身体紧紧贴着普善冰凉身躯,上下磨蹭着。
他的下面早就骚的冒水了,如今被这么大的鸡巴捅,心里自然像吃了蜜一样,而且普善好像还很持久,虽然躺着床上一动不动吧。
但是陶姜坚信,他心爱的慧宗,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普善睁开眼,眼睛中是比白雪还要冰冷的目光,虽然他的肉茎是火热的,可是他的身体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陶姜被这眼光触及到,眼泪立马掉了下来,他坐在普善的肉棒上,擦着眼泪,“你为什么要如此冷漠无情?难道我还不够爱你吗?我为了你什么都肯做。”
外面响起一道惊雷,陶姜被翻身压在身下,普善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又狠狠地挺进去。
陶姜的蜜穴又紧又热,还往外流着水,真真是骚的头顶。
“贫僧很早便知,施主喜欢这个。”普善在那战栗地乳头狠狠地拧了一下,“当今皇上还不够,为何来纠缠贫僧呢?”他抽动着身下的利器,每一次都顶到陶姜最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有一种要将肚子顶穿了的感觉。
“不……啊……不是……的……”花心快要被肏烂了,陶姜缠着普善强健有力却瘦削的腰身,他两边眼角都挂着泪。
普善将他的手禁锢着,眼里藏着无尽的黑暗,“是不是贫僧被逐出佛门,施主才满意?”他的声音太温柔了,温柔地陶姜哭了出来。
陶姜想去抱他,可两手都被放在头顶,被普善狠狠地抓着。他扭动身体,不安地摇头。
普善另一只手掐着他柔嫩地屁股,两人相连的地方早就已经泛滥成灾,那两片肉紧紧贴着他粗大的鸡巴,恨不得一直在里面才好。
陶姜骚的出水,还真是出了名的。
普善被他乱动蹭出了火,“贫僧劝你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陶姜依言,果真不再动。
身下的床在晃动,肉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每次的出入都有粘腻的水声,怎么看怎么听但是那样的淫乱。
“施主扰乱贫僧心中清净,就为了心中私欲,施主所作所为,让贫僧好困扰。以前是,现在也是。施主为何总是阴魂不散,非要缠着贫僧?”普善将他的两条腿掰开,更加凶猛地撞击陶姜的身体。
陶姜被肏的呻吟都破碎了,眼泪越掉越凶,看着普善的眼神也很是委屈。
普善浅淡地勾唇,一瞬间他的眼里有一丝挣扎,但是转而就变成了冷清。
佛要普渡众生,佛祖可以割肉喂鹰,也可以为了世人献出肉体。那他也可以为了这世人中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人,而献出自己的童贞,不是为了私情,而是为了渡这个人。
普善的动作慢了下来,但还是很快,“我从今日起,便自行还俗,与你两厢交好,你说如何?”黑夜中,他的声音乡试浸了毒药的花,美丽而充满诱惑地毒性。
“嗯……嗯嗯……啊啊啊……要、要去了……啊啊啊啊……”他身下喷出了汁液,紧缩着身下的洞,那粗大的的肉棒被夹的紧紧的,普善也将自己的元阳泄进他的体内。
陶姜有些累了,刚要喘气休息,就被普善换了面。
普善让他跪在床上,手指伸进他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