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六皇子哭着,“我不想陶姜死翘翘,不要死翘翘……”他哭着,顶到某一处,陶姜身体一僵,直接到了,他发出妖哑地呻吟,“要丢了……”水喷到了了六皇子肉棒上,从小洞里流了出来,而六皇子也哭叫着射了出来。
六皇子吓得又哭了:“我,我尿到了你的身体里,陶姜你会不会坏掉呜呜呜……”
陶姜抱着他,肉棒还没有出来,半硬地插在他的阴穴里,“殿下好棒,我很喜欢。那不是尿,是殿下的元阳。射到臣的身体里,说不定有一天臣还会怀上你的孩子呢。”
六皇子几乎一下子又硬了起来,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天真地问:“真的吗?”
陶姜笑着点头,六皇子抱着他欢欢喜喜地又继续操弄了起来。
毕竟是少年人,在体力方面,几乎无人能敌,一夜间,陶姜被插的快要昏过去了。
少年对性事食髓知味,几乎得了功夫,或者没人的时候,就要将衣服脱了,操陶姜。
在大殿中央,吃饭的时候,或者晚上洗澡的时候,授业的时候,在书房也是一刻不停。
六皇子吃的也多了,学习也更加用功了,对陶姜的依赖也越来越深,几乎不能离开片刻。
陶姜每天不是下面吃精液,就是上面吃精液,他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吃饭了。
该死。
六皇子不知节制,他却不能如此,只好下功夫,让他懂得礼义廉耻,不要当着那么多奴才的面亲他,或者是摸他的大腿。
而且最近六皇子新得了一个爱好,那就是爱舔他的下体,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后来陶姜实在是忍不住,问了他。
六皇子傻傻地回答:“我见阿福跟阿花交配的时候,总是伸舌头去舔,阿花就躺在那里,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陶姜气的将六皇子从身上推开,“你居然跟狗学!”
六皇子抱着他的背,懵懂地问:“那又如何?我每天都骑在你身上,你是母狗,我是公狗。有什么不对?”
陶姜挣开他,眼睛发红,瞪他,“你以后不要碰我了。”
六皇子急了,“为什么?你不愿意做我的母狗吗?”
陶姜浑身发抖,伸手想打他,但还是忍住了。
六皇子见他生气,哭道:“你做我的母狗!我不管,陶姜你要做我的母狗!你就要做我的母狗!我不管!你答应我,答应我呀!”
陶姜脸色发青,“我不会同意的。”
“我讨厌死你了!臭陶姜!坏陶姜!”六皇子哇哇大哭,这还是深夜,肯定会把人吸引过来的。
陶姜捂住他的嘴,低声道:“讨厌我是吧,那我走就是了。”
六皇子抓住他的衣袖,吓得直摇头,陶姜见他乖了,才松开他。
六皇子气哭了,将他压在身下,要狠狠欺负,才能消他心头火气。
陶姜被顶的身子软成一滩春水,双眼迷离,脸颊酡红,像极了抹了胭脂的女子。六皇子看呆了眼,身子也温柔了起来。
又是一个春夜,陶姜被肏得昏了过去。六皇子笨笨的将自己的元阳泄了进去,他还记得陶姜说的话,他想要陶姜给他生孩子。
性事完毕后,已经五更天了,六皇子抱着他去后殿的温池中洗了干净,便抱着他回去睡觉。
三月初三,正是春阳好时节。
宫里要举行一场法会,请白马寺高僧前来礼佛。
陶姜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他想,自己还有何颜面,去见那个人?
只要一想到自己为了六皇子拜托噩梦,做的恶心事,陶姜就忍不住要吐。
他对性事向来不看重,也没有多大的欲望,除了迎合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