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珏儿,你继续……”夏怜卿讨好地笑了一下。
他的衣服早就扔到了一米开外,北辰珏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盖到了他的下腹,遮住了那跟碍眼的东西。
夏怜卿的眼神黯然了一下:他不喜欢男人。
两人又激战了一炷香时间,夏怜卿脐橙了上来。
这回北辰珏的腰处在软塌最低,头和脚在两侧高处,与夏怜卿的体位有所不同。
年轻帝王猴急地骑了上来,臀部下陷的时候,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了声;他自发地摇摆起双臀,腰肢上下运动着,乳豆子晃动连成一片,特别吸引人视线。
他勾着北辰珏的脖子,吞吐纳入得特别欢实,像一匹自由撒欢的小马驹;北辰珏揽住他的腰,任他下面的软穴包裹着自己。
“怜卿,你的天蚕雪丝,可以送与我做礼物么?”
夏怜卿听了,心中一痛。两人明明缠绵至此,他却还是要走,没有丝毫留恋。
他的头依偎在北辰珏的颈窝中,后臀起起落落:“当然可以,朕之后,大概不需要它了,你想要,尽管拿去,但我有一个条件……”
“珏儿,唔嗯……你占用了苏清欢的呃、剑,借、走了殷无邪的刀,要走了澜夜的啊啊匕,征用了路修远的大刀,长春宫的星月昙花消失不见,大概也是你拿走了……”
“月沾衣的玉佩,据说叫灵什么瑝的……也在你那儿……”
说到这里,他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穴口紧缩着了下,黏液有一点点被挤出。
“我虽不知,你要它们有什么用,但你是不是要带着这些破烂,远走高飞?嗯?你说呀?!”
“珏儿,你不能这样……”他紧紧拥住北辰珏。
“月寒钧将月岐国托付给你,几万万黎民百姓,你也不要了么?”
北辰珏略有点烦躁:“怜卿,咱能不聊这个了么?”
“那你告诉我,子慕予去哪儿了?”
子慕予消失了。
夏怜卿心知,虽那些个人被他勒令不得擅离职守,但哪个又肯安分守己?不还是时不时地来夏禹国,蹦跶蹦跶,刷刷存在感?
就连殷无邪这位月岐的皇后和摄政王,在忙得无暇分身之时,还敢过来与他在房中巫山云雨、共登极乐。
只有一个人,子慕予,再也没有出现过。
北辰珏不耐,将夏怜卿推倒,铆足了力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地抽插了一番。被肏的软嫩的穴肉早已服帖,松松软软的进出很是方便,他体内之前接受过自己的精液,这时被插得汁水四溢,黏腻的水声响起,显得十分淫糜。
“你说啊嗯呃!他是不、呃疼是被你送去什么地方,与你双飞——双宿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出来啊好舒服……”
夏怜卿的呻吟变得破碎,尽管他抓着软塌,身子还是被撞得不住地向后挪,腰肢酸痛,臀底麻津津的红了一片,后穴火辣辣的说不出什么滋味。
北辰珏抵住他体内深处,释放了出来。
看着他洇湿着春意的双眼,北辰珏伏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道:
“如果我告诉你,他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