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夫君个个太妖娆50

远:“……”空气令人窒息。

    “呜呜呜……没、没想到母皇是这样一个人……咯……”她打了个哭嗝,抬起满面泪痕的脸,一双漆黑灵秀的眼睛红肿成了兔子眼,“慕予和年妃容貌相似,母皇就想强迫慕予入宫为妃……她明明清楚慕予钟情的人是我!她何其狠心棒打鸳鸯,要与女儿抢男人!”

    “母皇也不想想,她都这岁数了,也该更年期了,做慕予的娘都够了,难道还想老树开花第二春嘛?!”她咬牙切齿地说,“到底是谁,故意画了慕予的画像给母皇看?!”

    尽欢惊呆了,他太震惊了,以至于他都没来得及捂住她的嘴,叫她慎言——隔墙有耳,这里说不定就有女皇安插的人。

    路修远本不在意,以为只是一段平淡生活中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月沾衣愤懑不平,怎么也想不开,不想让母皇摧残“祖国的花朵”,多次找女皇对峙,女皇大概也是气狠了就跟她撂下一句话:你是保路修远,还是要子慕予,选择在你!

    路修远杀害了你三妹,是凶手,也是导致你背负骂名的元凶,你当替你保下路修远不费一丝力气吗?现在母皇只不过是追忆你的父妃,你却在这里节外生枝、横生波折,真是让母皇寒心哪!你不是和路家那小儿情深义厚么,你若是保路修远,就维持现状不变,你若是要子慕予,我现在就下旨为你们成婚,同时拟旨把路修远推出去为你正名,秋后问斩!

    月沾衣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月寒钧,颤声道:“母皇,你……”

    “我意已决。”月寒钧不容拒绝道,但也许是心肝女儿的表情太悲恸,她想起香消玉殒的孩儿她爹,有些于心不忍,“送画那人母皇暂时还有心无力,你若是能查出幕后之人,母皇可答应你一个条件。”

    “一言为定。”月沾衣沉沉地应了一声,好像一息之间长大了很多。

    月沾衣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就锁定了一个怀疑对象——

    “入吾室者,但有清风;对吾饮者,惟当明月。”怀疑对象端正半靠在自家凉亭中的长凳上,“来者即是客,你在树上待了也有些时候了,不下来歇歇脚,再与我对饮一杯吗?”

    路修远以为是诈,屏住气息,没有挪窝。

    “你既然不下来,那就在树上冻死算了,我不陪你了……”怀疑对象狡黠地掩唇轻笑着说,她独倚长椅,在一缕烛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月白色长袍极有质感,如花树堆雪,在仪静体闲、柔情绰态之外,自有一种不同于平常女子的环姿艳逸。

    路修远隐隐有种感觉,她身上的气质并不像是这个世界的女人。

    也难怪月沾衣这样对他们说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她与其他女人完全不一样……”

    月沾衣甚至怀疑对方也是穿越过来的,所以她十分忧心,想找对方开诚布公地谈,但都被对方不软不硬地避开了,只能无功而返。

    这个赵镶,有问题!

    身为“土着”的路修远能感觉出来,却表达不出来,确切地说,她身上的气质,应该是男权社会中大家闺秀的气质,那种渗透进骨髓中的鹄峙鸾停、蕙心纨质。

    赵镶不在意地低眉浅笑,她将书卷放在大腿上,背靠在凉亭的圆柱上,仰头迷蒙地看着那轮月色,漫声吟诵道:“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饮余马于咸池兮,总余辔乎扶桑。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

    路修远这下终于明白,自己是真的暴露了,人家还真不是诓他出来。

    没办法,路修远扶着树干,身形矫健地从槐树上溜了下来,大步流星地走到凉亭前,拱了拱手,作揖道:“路家小子路修远,见过赵家小姐,在这里这厢有礼了。”

    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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