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像小时候那样,抱到床上,裹好被子,转身要走,却被大牡丹扯住了衣角。
“厉哥…帮帮我…”
影卫回头,冷漠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情绪。他没懂他的话。男人安慰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缓解大牡丹的不安。外面下起雨,雨势浅浅转大,不知院子里的花儿用雨布遮住没有,不然这一夜,恐是落红满地。
“厉哥,你帮帮我…帮我…”影卫凑近了,听见大牡丹嘤嘤的,细声道“帮我吸…”
外面狂风骤雨,吹的门窗响动,影卫解开腰带,慢条斯理的退去带着凉气的外衣,接着是内衫。屋里点了烛火,昏黄的换光影摇曳,牡丹花馥郁甜腻的香气萦绕在屋内,影卫累块腹肌肉紧绷,古铜色身体随着宽衣逐渐露出,精壮而富有力量。
影卫身上很有很多疤痕,刀枪剑戟,大牡丹看得出。那些疤痕或深或浅的刻在身上,很是有男人味。大牡丹垂着睫毛,烛光映着,像是两只蝴蝶翅膀。
可容三人的雕牡丹花大床放下层层叠叠的幔帐,风偶尔吹起一角,听见低低的呻吟,像猫儿一般,牡丹美人儿斜斜靠着软垫,仰起颈子,像是被狠狠欺负哭一般,他身上覆着一具古铜色的男性身体。
影卫只认真的吮吸,不曾逾越一步,待到喷出奶水细细舔净才罢了。大牡丹蜷起脚趾,从发梢到指尖都是舒畅的。影卫将被子替他盖好,待到大牡丹沉沉睡去,方才安抚自己生硬的欲望。
他的大牡丹,离不开他的。
苏蓉蓉已经几日没见过她的夫君了,下人也并不把她当正经主子看待,总觉得这是个扫把星,害得天鹰山庄不得安宁。她坐立不安,名不正言不顺的“少夫人”,连扫地的小厮都不曾把她放在眼里。她心里又恨又恼。
没有好的出身,便要有丈夫的宠爱,回家三日有余,她新婚的丈夫不曾踏入她房门,也不曾碰她一下。这三日白敛芍闭门不出,苏蓉蓉知道,除了那个男人,没人进得去。她思前想后,决定去找他,白敛芍不顾家里反对千辛万苦修成正果,此刻无论遭遇什么磨难,她都要在他身边。
苏蓉蓉换了身衣裳,吃穿用度府里未曾苛刻,她精心点了胭脂,选了钗环,倒是发现自己一直戴在身上那只翠玉流苏细簪子不见了,她找了半响,那是初见时白敛芍送她的。
她当然找不见,那只簪子,曾经日日插在她相公精致玉茎的尿孔里。大牡丹现下见了那只簪子,只得浑身颤栗,羞愧难当。
苏蓉蓉敲了门,等了一会,门方才被白敛芍打开。大牡丹面色红润,眼含春波,她只觉相公又是美了。白敛芍看着她又何尝不是心中百态,他现在已经不复当初的心动欢喜,不知如何面对妻子。
女人的直觉仿佛天生是准的,青天白日,透过屏风她瞥见那雕花床上似乎已经放下层层幔帐,心中疑虑,以为是哪个丫鬟趁爬上了床,心中妒火暗生,面上却不显。
而大牡丹也并不好受,方才白日里,后穴寂寞,他沐浴两次未曾缓解,只得拿了床头婴儿拳头大小的东珠,咬着下唇,缓缓吞入。此时门口传来妻子声音,连忙穿上衣服,体内那物件未曾取出,只从床到门口,每一步都磨人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