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真是荒唐,青年年纪不小了,此刻却红了脸抓着衣襟不肯,林劲松自己上手扯了衣服,却见下面还有一副裹胸。
是女子不成?可那青年再是清秀,也是男子相貌。
抹胸被扯开,一对饱满双乳弹出,惊得白敛芍说不出话,“这是怎的”
那乳尖涨红,一看便是常被玩弄,青年已是羞的眼角含泪,林劲松却不当回事,捏着乳尖抻长,“年岁是大了些,胜在意趣,你是不知道,现在流行着呢,这叫‘乳妾’,挺多达官显贵家里都养着一两个,不过吧,药不太好弄,而且因人而异,并不是所有都能成,所以很是珍贵。”
说罢还探头看白敛芍一脸拒绝的样子,笑嘻嘻的恶心他“兄弟一场,看你那模样就是童子鸡,借你玩几天,免得洞房花烛丢脸面子,可别说是我林劲松的兄弟。”
“这成何体统!男人和男人…真恶心!”白敛芍怒道。
林劲松见他真生气了,也不再逗他,狠劲掐看一把尖头,便让那青年穿好,二人即可离去。
影卫一直未曾说话。
婚期定了,苏蓉蓉并未放下忐忑的心。也许每个女子成亲之前都如此,可苏蓉蓉更甚。她的未来夫君,人中龙凤,是那牡丹花一般雍容华贵的人。她自知不是个绝世美人,心里隐隐有些自卑。
幸而白敛芍一心待她,总是带些小东西看她,才让她缓解一些情绪。她看着自己这双因为劳作而粗糙是双手,甚至不敢去握白敛芍的手去。
还有让她不安的,是每次跟在她未来夫君身边的男人。即使不是每次见面男人都会在,她隐约也是知道,这个男人在暗处,他是在的。
白敛芍经常和影卫讲,苏蓉蓉有多好,她害羞的样子有多可爱,他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可爱纯洁的姑娘。影卫只是听着,并不说话
八月初五,宜婚嫁。
说是小办,也是阖府欢乐,披红挂灯,很是热闹。
白敛芍迎娶心上人,很是上心,连挂绸的料子,花样都亲自过眼。这一天终于来了。新郎官穿着大红喜服,红木雕牡丹花的大床铺着锦缎,坐上去软绵绵的像是在云端。苏蓉蓉高兴极了,如意郎君,泼天富贵。
已是夜里,骤风忽降,竟是下起了暴雨。
拜了天地后,新人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