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宋则把通讯器一摔,狠狠骂了句,“操!”
他求而不得的,他哥视若草芥。
宋则再次看向显示屏中的人,对方很少喝烈酒,才喝两口就呛得脸颊生晕眼眶含泪,显得狼狈又可怜。
宋则眼神愈发深沉阴戾,既然他哥不要了,他为什么不能碰?
乔陌岚酒量的确不怎么好,又是这样烈的酒,烧得他嗓子生疼,两杯下去不一会儿就脑袋发沉。
喝酒没什么意思,他大概有些醉了,那些被压抑克制的情绪一点点浮出水面,宋钊可以找别人,难道他就不行吗?
“你过来。”乔陌岚对着已经有重影的侍者叫道,“你们是不是、嗯什么玩的都有?!”
侍者应道:“只要能让您高兴,什么都可以。”
“给我找个干净的人来,房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