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革命军不都是铁虫吗??珀西不会患狂暴症??”
梅森疑惑的看了安一眼,感觉有些奇怪,“阿瑞斯曾经是虫皇的雌奴,你不知道吗?公开行刑的事情这才过去了几年,你是失忆了吗?”
“我真的不知道啊!!课本上根本不是这样讲的啊!!”安如遭雷击,一脸懵逼,“现在课本上、星网上都说公开行刑的意义是标志着旧时代的结束,新时代的降临,是阿瑞斯带领的革命军推翻雄虫残暴统治的象征,我一直以为……不是……这、这怎么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复仇这个理由是不是显得更充分一点?雌奴亲手杀了自己的雄主,翻身当家做主,多么励志的故事,居然都没有被记录下来,可惜。”梅森感叹,阿瑞斯这洗地手段可真够了不起,短短四年时间,就已经让历史消失在安这一代学生的记忆中。
“啊啊不行我要问我同学,我不相信只有我不知道。”安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有些崩溃。
艾弗里和安擦肩而过,看着安一脸遭雷劈的样子,疑惑,“他怎么了?”
“听到了一些震惊小八卦。”
艾弗里失笑,“殿下,您又逗他。”
梅森不置可否,问道,“你最近忙什么呢?整天不见踪影。”
不光是白天,就连晚上也回来的越来越晚。在荒星的一年梅森得了畏寒的毛病,尤其是晚上,靠他自己的体温着实难熬,于是就养成了抱着雌虫睡的习惯。最近艾弗里回来的越来越晚,这也导致梅森的入睡时间越来越晚,虽然这对梅森也没什么影响,喀秋莎的实验已经结束,他最近非常闲。
梅森突然有些想念克洛伊,后悔将他送到兽巢去训练。小崽子总缠着自己虽然很烦,但抱起来睡觉真的很暖和。
“帝国最近重判了一位虐杀雌虫的s级雄虫,下令判决他终身监禁,地点就在拉普拉斯监狱,军部下了指示让我方去对接,我本来派了属下去的,只是这位雄虫实在是不好处置。恐怕我要亲自去一趟……”说起这些艾弗里就有些头疼,哪怕雄虫是罪犯,但那毕竟是娇贵的雄虫啊,手下的士兵都有所顾忌不敢出手,导致雄虫弄伤了不少士兵。
就这?梅森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然而艾弗里却没有走,吞吞吐吐的,像是有什么要说。
梅森:“还有事?”
“对接地点虽然不远,不过雄虫身体可能无法承担急速空间跳跃,回来的速度可能要慢一些,不过我最多五天就回来,这五天晚上,殿下您……”艾弗里知道雄虫怕冷,有些担忧。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的下属里那么多年轻英俊的军雌,弄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放心,我不会委屈自己。”梅森拍了拍艾弗里的肩,宽慰道。
艾弗里立感扎心、欲哭无泪,他当然知道这位殿下不会委屈自己,他也没指望这五天他能自己睡,可是他怕的就是这位天性凉薄的殿下有了新欢忘了他。艾弗里恨恨咬牙,“我五天之内一定回来!”
“嗯嗯好。”梅森随口答应着,脑子里却已经开始搜索今晚要找谁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