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有点沙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腹部的“绷带”,血液微微沁出弄脏了白色的缎带,把正中间系的蝴蝶结底部都给染成了红色,他用手拨弄了几下,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谢了,你……需不需要我以身相许?”
北辰珏用力地摇头:“不、不用!”
“我,路修远,欠你一条命。”他再次忍俊不禁,过了会儿才压低声线低咳了声,郑重地说。
“嗯,也许罢,但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许,”北辰珏强调道,“但你好像是发烧了……”他把手抵在对方的额头上,“也许是你的伤口感染了……”
“我的伤口存在了有两三天了,我也一直有点低烧,”路修远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顺便把北辰珏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惹得对方吓得一下子收回了手。“你不用管我,我命硬得很,你是用的发带给我绑上的罢?”
“哼!”北辰珏瞪了他一眼,“我不理你了,受伤了生病了还不老实,你跟自己玩去罢!”
说罢,他气冲冲地冲出门外,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啧,”路修远半躺在床上笑弯了眼,他双手插在一起抵着后恼勺,两条大长腿交叠着随意摆放,“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