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了下来。
缓缓地,南宫澈的唇边衔起了一丝微笑。
虽然,床上迷迷糊糊的北辰珏最终也没答应他死皮赖脸的求婚,但却把珍贵的万千子孙后代留给了他,不是吗。
北辰家主宅。
北辰家主显然有些坐立不安,他身体紧绷、烦躁地又变换了一个姿势,十指的力度大到足以把报纸的边缘弄皱弄破,上面无论是标题大楷还是蝇头小字他都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客厅中悬挂的老式钟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滴滴答答着,有条不紊地向前跳动着。
“叮咚!”一声响起,时间已到了晚上22:00.
北辰啸心烦意乱地放下报纸,露出被报纸牢牢遮掩住的脸庞,他的相貌依旧英俊而严肃,面部线条深刻挺拔,时间之神似乎对他极为偏爱,岁月的沉淀也只为了增添了成熟的魅力,只是鬓角微霜的白发泄露了他的年龄。
他沉声问道:“十点了,孩子们去哪里了?”
今天格外疲惫的北辰夫人早已困倦得躺倒在沙发上了,她听到丈夫的询问微微撑起胳膊抬起了头,无所谓道:“你若是等他们俩,怕最近几天都回不来了。”
“你什么意思?”北辰啸直起了身,目光直直地射向她。
北辰夫人只是神秘地微笑:“我什么意思?我只是做了一件好事,让我的孩子不那么痛苦。”
北辰啸又问:“你做了什么?”
楚素笑得意味深长:“我只是指导了孩子,好促成一对情侣。”
“囚禁PLAY,你听说过吗,啸——?”
“!”有生之年,北辰啸第一次如此震惊到失态,维持不住沉稳。
“老了老了,这身体就是不行了,还是需要注意休息……”沉默良久,他终于起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末了他回头语气严肃,慢慢地补充了一句,“素素,你刚才在说什么?我刚才太困了,耳朵嗡嗡直响,什么也没听到……”
帝兴大厦十三层。
无边无际的恐惧如丝缕般缠绕,北辰瑾满心绝望地抱住那人的大腿,音色抖得不成样子:“对……不起、对……对不、起……哥哥不、是、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对窝……失望、不要讨厌、讨厌我……”
北辰珏扯了扯布料柔软丝滑的帽子,低头看着哥哥弯起拱起、发抖发颤的后背,他将手指划入对方下巴之下,微微用了力以强迫对方抬起头来,眼神中仿佛星光点点,笑道:“哥哥,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条狗啊。”
“狗……”北辰瑾深邃的眸子迷茫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声喃喃道,“未尝不可……我当你的狗,也可以啊……”
“不行哦……”他翘起两指俏皮地摇了摇,“你是我的哥哥,我们不可以乱伦的呢~”
“不、并不是……”北辰瑾扶着对方的腿缓慢地站起身来,“珏儿,有件事情,我必须让你知道,你并不是我北辰家的孩子,你父亲虽然也姓北辰,但你们分支的祖爷爷早已被我们逐出族谱……况且,”他顿了顿,完全站起来的宽肩窄腰的高大身躯具有深沉威严的压迫感,“你本来就与我有肉/体/关/系,上了人就甩……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你瞎说!”北辰珏惊讶得微微瞪圆了眼,因为羞窘双腮泛上了淡淡的粉红色,“你乱讲!你骗人!怎么可能!完全没有那回事!”
他气喘吁吁地说了一通,急急忙忙转身跺了脚就想跑,却被男人一双有力的铁臂稳稳地捞了回来,后背撞在男人厚实宽阔的胸膛中,听到对方胸腔中的心脏激烈而有规律地跳动着。
“是不是真的,不如你亲自上床检查一番?”北辰瑾搂住他瘦软的腰肢,故意压低嗓音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如愿以偿地看到他在自己怀里哆嗦了一下,后颈上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