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他开始挺动肉棒,一阵狂插猛肏,干得琴酒不住呻吟,全身酥麻的无力动弹,只能沉醉在性欲之中。
琴酒放纵的扭动着屁股,腰腹微弓,让莲的手从他的腰侧钻进去捏住胸口的两颗乳头玩弄。主动地侧头吻上对方的唇。因为无法叫出声,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闷哼,琴酒动情的呻吟转为不住的闷哼,脑中仅存的一点理智也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对眼前之人澎湃的爱欲。
“太骚了……水全都流出来了……”
莲肏动着怀里的男人,下体湿漉漉的全都是大片的淫水,大量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滑落。
莲握着琴酒的胸乳碾过硬邦邦的乳粒,抓住整个胸肌玩弄,下体一次次的贯穿湿热的小穴,按住琴酒肏得他神智恍惚,“啊!啊……不行…哈啊……太——”
饱满的屁股迎合着肉柱的操弄,啪啪的甩打在男人的胯间,琴酒浑身颤抖的仰起头,眼神迷乱。
“再……深点……啊……莲…”
“嗯……哈啊…唔……”
“……嗯……我不行了……慢……”
琴酒一边放纵的呻吟扭摆着臀肉,一边用言语刺激着莲的情欲,男人的阴茎每一次插入,琴酒浑身都会全部颤抖一下,穴心一阵抽搐。
这样的感觉爽得莲阴茎硬得好像更粗了。
他肆意的抽插,征服着组织最冷酷的杀手,这条无时不刻都想要杀死他的狗,抓着他胸肌的手不住揉动他随着上下摇晃臀肉而晃动的乳房。
在莲终于在他体内射出精液的瞬间,琴酒整个人都挺了起来,像是再也压制不住的弹簧,浑身不断的颤抖,在性欲的催使下达到高潮,心脏狂跳着失衡,好像下一秒就会因为缺氧窒息而死,下身更是湿得如同泥沼一样,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被单纯的操射时的快感比起如同的性爱来说要刺激数倍不止,延长的高潮过后,是几倍的疲倦和满足。
莲让他转过身,琴酒抱着莲的脖子,低头与他接吻。
黏稠湿热的肠道裹住阴茎,窗外大雪正纷飞,室内的火焰经久不灭。
男人结实的腰再次轻轻扭动起来,体内的阴茎很快又膨胀着完全撑开了他湿滑的肠肉。
“再来一次?”
“嗯。”莲反手搂过男人的腰,眼神微暗,“几次都行,Gin。”
……
琴酒驾驶着他的爱车保时捷送莲回到瑞典基地,在琴酒眼中,利口酒也是个死宅,除开实验似乎什么都不管,又好像什么都知道,不过选择冷眼旁观而已。
利口酒在组织内优先级要高于他,琴酒也是知道的。
他有些不放心。
利口酒藏得太深。
但莲如果相信他,那么自己也只能相信。
在进入实验室之前,琴酒承担了帮他脱衣的责任。
已经四十岁的乌丸莲耶在琴酒的服侍下脱去一件又一件的衣物,一段生命对他来说都是一场旅途,区别的只有路上的风景。
无论是逐渐衰老的身体,又或是为了更多的药物……以及背后的利益。
乌丸莲耶需要又一次的重生。
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毕竟他还依旧是他,灵魂不会改变。
琴酒依旧没有改变,穿着黑色的宽大风衣,勾勒出高大冷酷的体型,里面套着一件暗色的针织衫,大量的银发在脑后散开。他的眼神锐利,面容冷漠,没有人会想到,这个男人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
“莲。”
他低哑着嗓子,呼唤了一声他熟悉的男人。
乌丸莲耶侧过头,温和的应了一声,“我在,Gin。”
好像小时候的莲还在眼前,不过一眨眼又过去了这么多年,琴酒并非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