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件件的脱下衣物,露出下面结实精悍的身体,绳索勒过的痕迹布满苍白的皮肤。还有或青或紫的咬痕和抽打过的痕迹。
利口酒眼瞳微缩,瞥了眼一脸无所谓的莲,“——你跟他上床了?”
“还没。”
莲摸了摸下巴,露出勾人的笑容,“不过快了。”
“实验前你们就做这个?不要太过分,莲。”
“有什么关系。”
莲拉起衣领口,给利口酒展示了一下几乎同样的痕迹,琴酒留给他的痕迹。青年精瘦的躯体上青紫一片,看起来比琴酒还要惨,他皮肤原本就偏白,容易留痕迹,留的快,消得也快。
见利口酒一直盯着他,莲看向利口酒,笑容魅惑,声线也甜了起来,“还是说,也想来一次吗?Liquer~”纯粹的逗弄而已,连性欲都不存在。
利口酒没有理会他的调戏。
舱门在琴酒躺进去后自动合上,然后这时,利口酒才好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的慢吞吞开口,“啊,忘记告诉琴酒这药剂唯一能称之为副作用的,只有第一次时强烈的疼痛感这件事了。”
……
爬出装满药剂的休息舱,琴酒差点跌倒在地上,大脑根本不起作用,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只感觉天旋地转,所有的思维都化为泥潭。眼前的空气都好像被扭曲一样的发热,呼吸紧张而又急促,汗水?还是那种药剂的液体,顺着他的脸往下滑。同样热得发烫。
他应该骂一顿那混账的利口酒。
“没事……吗?”
“滚!”
他一把推开想要扶住他的研究员。
琴酒全身无力的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凶狠的盯着靠近他的研究员,自己撑着爬了起来,头重脚轻的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步子。
走了一步不到就眼前发黑的踉跄着往前摔,快步走来的莲一把扶住了男人往下滑的身体,“Gin……!”
男人的脸已经烧得通红,靠着他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莲探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高烧。这是正常的实验后反应,但是接受完实验居然还能爬起来的,琴酒是目前的第一个人。
“你还听得见我说话吗?”他关切的问。
琴酒只是茫然侧过头,眼前的视线模糊不清,却好像还是在做梦?莲怎么变得……那么大……但真的是莲。
他眯起眼,“莲……”在看清楚来人的脸后。
眼前一黑,放松地彻底晕了过去。
“喂喂——好重……!Gin你也……”莲转过头,不满地道,“Liquer你别光看着给我过来帮忙!”
“……这可是你的狗。”
利口酒挑眉一笑,“靠近会被他抓伤的。”
“……”
这算是在讽刺吗?
水平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