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背对着怀亚特,他的声音低沉而忧郁,但撒加利很明白这并不能动摇他对伊森殿下的仰慕。
一切似因此变得合情合理,怀亚特看着撒加利走到自己面前,第一次在这位正义气风发的雌虫脸上看到了不忍,“他们用那些刑具折磨这位殿下,让他发怒,燃烧精神力,然后他就会发情。”撒加利挑起眉毛,表示接下来的事情就会顺理成章。“伊森殿下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会伤害到弟弟,所以拒绝了伊格莱殿下。但他不愿意随便找个雌虫发泄欲望,也不愿意违背你的意志……宁愿自己忍着。”撒加利低下头,“我见过许多雄虫,怀亚特,我和你不一样,我在后宫长大,血脉是一回事,教养是另一回事。雌虫对雄虫来说算不上什么,有时候还比不上一件首饰……这位殿下虽然很年轻,但他比一个军雌还要有担当。”
“嗯……你好像不是我之前认识的撒加利。”怀亚特停顿了几秒,脑子里把前因后果组合到一起,剔除掉不重要的信息,在思考片刻之后在呼吸面罩下点了点头。“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抑制剂砰地一声注射进手臂,怀亚特整了整领子和袖口拉开门走了进去,浓郁的信息素让他暴露在外的皮肤感到灼热。身后的门关上了,怀亚特紧张地微微回头,视线却停留在挤在一张床上的两位殿下身上。对,应该保持信息素在密闭的空间内,这样才安全。怀亚特安慰着自己,清了清嗓子走了过去。
“您倒是愿意来了!”伊格莱扭过头,用灰蓝色的眼睛瞪他,不满意昨晚挤上来的那一堆年轻的军官。“不识抬举,您应该主动过来询问,而不是随便派一群不知道怎么侍奉的雌虫敷衍哥哥。”他低下头吻了吻被黑发盖住脸的伊森,怀亚特看见了发丝下烧得红扑扑的脸和嘴唇,听见了一丝极轻的呻吟。伊格莱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他赤裸的上身佩戴着臂环和项链,而黄金铸成的珠宝铺了满床,被伊格莱毫不在意地挑挑拣拣,尽选那些纯净没宝石的盖到伊森身上。
这真是个奇迹。怀亚特避讳着闪开视线,只扫了一眼就在心里赞叹,难怪伊森殿下那么坚持,因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还很年轻,怀亚特微微低下头,把手按在胸前,行了个几百年都没用过的,对雄虫的礼,打算把事情敷衍过去。“我很抱歉,昨天等候的都是很优秀的军雌,他们都足够强壮,可以承受任何方式的……游戏, ”怀亚特找了一个恰当的词语掩饰自己的尴尬。“当然所有雌虫都上过生理课,他们知道应该怎么做。可能这和您想的不一样,不过我们可以改进。 ”
“别讲那些废话,哥哥只要你!”伊格莱生气地从床上蹦了下来,压根没把自己光着屁股的样子当作一回事。他取下挂在墙上的新的作训服套上往外走,把独处的空间留给哥哥和他喜爱的雌虫,路过低着头的怀亚特时没忘记故意拿肩膀撞他,虽然只换来自己吃痛的吸气。“快点,真是不识抬举!”
“对不起打扰到您……我已经……嗯……快过去了。”伊森扯过白色的薄毯把自己从头到脚盖了起来,没等怀亚特说话就抢了话头。“今天……您应该还有‘例会’。”薄毯下伸出白皙的胳膊,在床单上摸索着温度凉下来的首饰,把一条条长链、吊坠和带着宝石的珠宝抓到薄毯下让身体冷下来。生殖器硬邦邦地陷在柔软的枕头里,流出的前液打湿了枕套,让布料变得既黏稠又湿冷。伊森微微动了动身体,想让自己挪个位置,可已经伸出软皮的尖端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射出精液。他咬住了枕套忍耐,快走,快走吧,不要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翻译器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伊格莱殿下把他的那个带走了,伊森的话怀亚特并不能完全听懂,但是例会这个词的发音那么奇特,好像这个单词是在雄虫的唇齿边被细细品尝过,又含到了嘴里。这位殿下哭过了,怀亚特看着薄毯外黑色的发丝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