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

溜溜两团雪白的屁股压在伊恩殿下身上扭动着挣扎。绷在黑色透明胶靴里的脚背高高拱起,一条腿挂在席律的肩膀上摇来摇去,另一条腿和席律的缠到一起,胶皮的长靴相互摩擦着发出吱吱的暧昧响声。伊恩憋红的脸扭到了一边,嫣红的嘴唇在蜷曲的黑色的发浪里透出了十二分的妩媚。 两位雄子的腿纠缠着,席律扭来扭去的白屁股亮晃晃得让门口的雄虫和雌虫们眼晕,伊恩胡乱蹬着的两条腿让大家很难不去想入非非。雌虫们不约而同地捂住了热乎乎的,发痒鼻子,要么低下头,要么转过身。

    “你给我起开!”伊恩低声抱怨,扭着眉毛去推着席律的肩膀,防着他真的压到自己肚子里的尤安。席律踩着裙摆,那些反射着紫外光颜色的触须太滑了,让他怎么也用不上力,蹬了好几下还在出溜着往前耸,“啊~”伊恩的声音从席律身下传了出来,卧室里的亚雌都跪在地上不敢动。“啊~”席律又滑了一下,他努力地让自己酸胀无力地脚踝工作,却和伊恩发一起发出别扭的呻吟,“啊~”伊恩觉得自己的大腿被拉伸到极限,酸胀得声音都软了下来,“不行…好酸…哎啊……你起来一点……”

    拉塞尔恍惚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把席律从大床上捞出来。可一切都太晚了,伊恩在席律身下无助蹬着两条腿的样子深深地刻入了所有在场虫族的脑海,卡塔利亚·勒里什恍若雷击,张着嘴站在寝殿门口呆呆地站着。他忽然想起来传说中艾文王朝真正交好的殿下们是如何沟通感情——互换雌虫只是不入流的巴结,雄虫们出壳以后都会和亲近的兄弟睡在一起的……睡在一起的……在一起的……一起的……

    褐发的雄虫低下头,盯着自己不久之前和伊恩殿下握了半天的手心发了会呆才转身去找自己的雌君。鼻子里似乎回味起他和伊恩第一次见面时,她在奈萨的神庙里一屁股坐到自己脸上留下的,让他有点尴尬的甜味。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鼻子里流出来,这位年轻的雌虫终于开始惶恐,他想起殿下对执政官,不,对一位成年庙伎的宠爱,想起倒霉的艾佛利冕下,想起史诗长卷里记载的,萨利纳和法尔奈斯之间的爱恨情仇。

    “劳尔,劳尔,怎么办?”勒里什抓住了自己雌君的袖子,黑乎乎的眼睛里带着三分脆弱,他感觉自己遇到了虫生以来最大的难题。“我不想坐到殿下身上*……”

    劳尔·卢比奥被雄主脸上挂着的两条鼻血熏得软了腰,小小的胚胎在孕囊里乱撞,让他的雌穴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地湿润起来。他赶忙抽出柔软的手帕捂住了勒里什的脸,靠着墙挣扎着站起来。“殿下没有主动提这件事…雄主…不是还有一位……唔…军…军需官?”

    劳尔·卢比奥·德勒里什就这样重新获得了雄主对自己的宠爱。走下飞行器的时候他的腿还在发抖——就在几个小时前,他的雄主把自己压在豪华客舱的大床上,像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努力浇灌了自己。现在他又重新戴上了长长的茎针,另一边的乳头上也钉上新的乳钉,在礼服上撑起两个小小的凸起,昭示着这位雌君稳固的地位。他们搬进了托雷斯安排的豪华酒店,从房间里就可以看到宏伟的,正在建筑的音乐场。

    庞大的音乐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地形成雏形。工程机甲、重型货运飞艇和建筑机器虫有条不紊地运作着,两个小时之内就率先完成了专用接驳港口、安检大楼和监理高塔——以方便在气流不太稳定的戈雷让调度监控机器虫暂时补充能源并提供信号中转。蓝发的托雷斯高兴地直搓手,他围着音乐场迅速建起来的两家豪华酒店现在全部客满,第三家稍远的经济型酒店正赶着音乐场搭建的进度。第六军团工兵部和托雷斯重工集团似乎展开了一场有关某种荣誉的比赛,两边都不甘示弱地在工地大门口立起了自己一方的标志——音乐场门口是光芒万丈的金色的天平,而三座酒店门口都摆着穆拉的繁花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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