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小脸仔细端详。
“是帕基佩·体西亚诺,尊敬的冕下。”莉埃薇拉染成淡蓝绿色的睫毛颤抖着,浅蓝紫色的眼睛倒映着执政官妖艳面目上的多疑。但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这个怀孕的雌虫眯起眼回忆了几秒才从自己的追随者名单的最末尾里找到这个名字,“我记得他,好好侍奉殿下,他有点倦了,你要懂分寸。”他转过头去看法夫里西奥,这个小雄虫正趁自己不注意偷偷扯着开后亚雌的衣襟使眼色要吃奶。他不该把这个崽子的一时害怕当作一回事,阿尔托·菲斯特在心里笑话自己,终于收起心思离开了勒里什的领地。
“下一位是尊贵的伊恩殿下,你可不能惹恼了他。”一个坐在离伊恩极远的粉橘色短发的雄虫一边提醒脚边的奴隶一边踹了一脚,他身边跪着的雌奴便撑着被折叠的四肢,用膝盖和手肘在地毯上爬向伊恩。这个用来玩乐的可怜雌虫后穴大咧咧地翻开,插满了雄子们拿来取乐的镶银雕花长骨签,俊朗的面目扭曲着,活像个拖着华丽羽毛尾巴的流着口水的狗。骨签戳得肠肉咕咕叽叽地发痒,越来越多的汁水从身体更深的地方淌出来,让那些滑溜溜的签牌开始往下坠。雌虫咬紧了绑在嘴里的金属口球,努力把屁股撅到最高,几乎要把臀部立起来。除了第一个穿着军校生制服的鲁比,其他的雄虫都一点儿也不客气地把前尖后扁的骨签深深地戳进雌虫的身体。而这其实已经算得上仁慈,因为当这个雌虫爬到伊恩对面几个商业巨头家的雄子身边时,这些惯于玩乐的雄虫们随随便便地把骨签丢到绽开的屁股上,有几支的签尾已经因为银质的配重一头坠到地面,只不过被交错的花纹卡住才侥幸没有掉下来。
这个被剃光了头发的奴隶被黑色的皮带绑成畸形的样子,强壮的肌肉也无法挣脱皮带上黑色的符文。一根金属棒卡在他的尿道里,另一头被地毯下的磁力装置牵引,扯着他的雌茎拖动,让这个雌虫无法通过走捷径来逃避雄虫们的玩弄。“唔唔……咕……嘤……呜”雌虫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他眼里流着惊恐的泪水,一边蠕动身体一边夹紧屁股,生怕掉下任何一根让他真的失去被绑起来的四肢。
“啧啧……真可怜。”伊恩捏着一根骨签,镶银的雕花被爬上膝盖的法拉赫含在嘴里,红润润的舌肉在镂花的空隙里钻进来又躲出去。俊美的雄子逗弄着自己的雌侍,似乎对这个痛苦爬行的奴隶无动于衷。他搂着雌侍的腰,修长的手指陷进了法拉赫柔软到让雄虫们惊叹的臀肉中,黑色的长袍严谨地遮盖了这名苏拉雌虫的皮肤,却在他的雄主刻意的炫耀下把股间隆起的雌穴和唇瓣的形状都极为清楚地勾勒出来。雌穴含着长袍的衣料和伊恩的两根手指蠕动着,法拉赫的脸藏在半透的面纱下,满脸通红地在众目睽睽之下享受着雄主对自己的纵容,而他的雄主的那句可怜,不知道是在可怜自己发情的雌侍的忍耐,还是在可怜爬到脚边的奴隶。
光头的雌虫发出喘息和呻吟吸引坐在最高的椅子上的殿下,却根本得不到回应。这位殿下正忙着玩弄作为脚垫的,明显是有高等血脉的雌虫,舌尖隔着新铸骨签上的雕花和银发雌侍的贴在一起,让这个看起来一个眼神就可以让自己脑浆迸出来的银发雌虫起伏扭动着腰身,贴在殿下怀里发出软糯而柔顺的呻吟。泛红的黑色双眼扫过这个奴隶,毫不留情地把内心的独占和贪婪投射到他脑子里,留下一个扭曲的,苏拉的虚影。跪在地上的雌虫惊恐地睁大眼睛,牙齿和嘴里的金属口球磕得叮当作响,伊恩身边的勒里什甚至在法拉赫模糊的眼睛轮廓里看到一对横向的,宽而长的瞳孔。“唔……我可爱的宝贝,别看他……”伊恩用深吻安抚雌侍,而诺伦也学着法拉赫的样子也去舔勒里什手边的骨签,让这位年轻的雄虫脑门上的青筋直跳,根本不想理会自己脚边雌侍愚蠢的效仿。要不是顾忌这这个银发的宠物可能会失去理智地在大庭广众下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