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她要射出来!卡修斯在伊恩身前尖叫着,被生殖腔里挖凿的茎尖戳得直摇头。亚尔曼把勃起的雌茎捅进了他的后穴,和伊恩扭转的生殖器只隔着一层肉膜。“啊屁股……又吃进一个…塞满了…要呀呀呀……还要……啊要死了……”银发的孕雌胡乱抓住了德瓦恩的胳膊,被黑发的上将伸手打了一下屁股,呀地一声从雌茎和翻开的唇瓣边缘挤出两股汁水,失禁了一般射到伊恩身上。俊俏的雄子隔着这薄薄的肉膜和自己的雌侍较劲,直拿那肌肉虬结的底部去怼棕发雌侍的雌茎,非要把他从怀着自己子嗣的雌虫后穴里挤出去。夹在中间的卡修斯又疼又爽,生殖腔里的这个已经快要了他的命,舒服得几乎要尿出来,背后的亚尔曼还在花样百出地拿他的雌茎顶着肠道内的膜,把那块凸起来的腺体戳成了一团软泥。硬邦邦的雌茎和雄主的生殖器被同一个屁股深深地吃了进去,紧紧地束在一起,亲密无间地相互撸动、挤压,亚尔曼捏着卡修斯的屁股,棕色的眼睛里有伊恩看不懂的认真,暗绿色的眸色越来越浅,抵着他的生殖器扭动着往里伸展,越来越硬。俊美的雄子张开了嫣红的嘴唇,贲起了腹部的肌肉,亚尔曼拉着卡修斯往后退,德瓦恩趁机拔出了自己的雌茎,让雄子忍不住撅着屁股往后去追,一个恍惚就让自己的雌茎从卡修斯的屁股里滑了出来。“不要!”黑发的雄子失望地咆哮,“让我射!啊啊!”他弹出黑色的翅翼,充血的沉重茎体在空气摇摆,拍在小腹和肚子上啪啪作响,把沾染的汁水甩了满床。“让我射出来……”他弓着背,把自己藏进了漆黑的翅翼之下,蜷起身体在软软的床褥上磨蹭生殖器。
这个被雌虫们宠爱又驯服过的性器哪里只能被一点柔软的布料满足,伊恩蹭了好几下,却一点快感都不能得到,她夹紧了双腿搓,却只感到过分刺激的刺痛。伊恩心里又恨又委屈,而自己甚至不能责备房间里的雌侍们。他们向她讨要在自己眼皮底下犯的风流债,用她的方法回报她的任性和坚持。黑发的雄子蜷缩着身体,痛苦地跪在大床上,被深棕色头发的雌侍伸长了胳膊收拢了翅翼,紧紧按在身下。“您不许再乱来。”他压得伊恩喘不过气,倔强的雄子却转过脸不理他,一对湿漉漉的绿眼睛盯着堆在床头软垫上的刺绣不说话。这位狡猾的雌侍骑到伊恩身上,弯下腰亲了亲被勒得红通通的手腕和手指,伸出舌尖卷着一根手指含到嘴里吸了吸,顺着被军雌们的皮带绑着的小臂一路吻到伊恩的额头。
“上一次因为您的一时冲动,我们差点失去您……还好塞勒斯冕下对您心有所属,伊森殿下和亚历山大冕下也帮了些忙,德瓦恩和我也是交情不错的老朋友。军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您弄到阿斯坦门尼。”棕色的眼睛闪了闪,“没想到一时疏忽,您床上又有了新宠,您得不到他就算了,还想着替他怀崽子,您怎么不替我怀一个?”亚尔曼像没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酸味,硬邦邦的唇瓣夹住了不受控制地扭动的茎尖。“您考虑的事情,我们能不考虑?您怎么就不想想我们,万一您有个差错,我们……谁受得了?”薄唇贴到了伊恩的耳边,说到最后一句时他自己也禁不住害怕得打了个冷战,用力咬住了伊恩的耳廓,黑发的雄子狠狠地挣开脖子,也不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被雌侍的尖牙咬出了血痕,“我又不是个小崽子~”伊恩委屈地扯着皮带,又凶又委屈地反驳,生殖器却被丝滑的甬道吞了进去,几乎让她当场射出来。她怎么可以这样没气势地输给亚尔曼,输给侍奉自己的雌虫们!俊俏的雄子夹着腿,藏起提得高高的精囊,黑发凌乱地掩住了脸,泪滴从红红的眼眶边缘淌下来,“你管我给谁生崽子,那是从我肚子里出去的种,是我的崽子,又不进你们肚子,一个个地嫌他碍眼!”她生气地反驳,狠狠地吸了吸鼻子,“你从来都不相信我,总当我没长大,我哪一次亏欠了你们,哪一点亏欠了你?”伊恩拉着皮带扇动翅翼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