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对待……”
“我再不主动一点,您又会有新的后嗣了。”塞勒斯笑起来,沿着肩膀没有被遮蔽的肌肤吻到伊恩的耳垂,把从发顶落下的耳坠拨开,将这团又软又痒的小肉含到嘴里用舌尖拨弄。“啊~”伊恩痒得打了个激灵,轻唤了一声扭过头,从雌虫的嘴里挣扎了出去。
殿下还是和过去一样可爱又温柔,塞勒斯想着,没放过逃避的伊恩,触到了她的脸颊。他停了下来,似乎在等着伊恩主动的回应。“别告诉我您这几年没和别的雄虫亲吻过…”伊恩靠在塞勒斯怀里,闭上了眼。“当然不是,”塞勒斯轻轻用嘴唇抿了一下伊恩的脸颊的软肉,“我又不止您一个追求者。”他颠倒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伊恩短暂地忘记了那些烦恼,轻轻地笑起来。夜里的风带着清爽的凉意,相互依偎的树丛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海岸边轻柔的浪花。“那我可要仔细一点,不能被他们比下去……”伊恩睁开眼顿了顿,“您的答案是什么……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吗?”她扭过头,脸颊边的嘴唇滑到了自己的唇角,从相互纠缠的呼吸里闻到了塞勒斯清淡的信息素的味道。她被压在雌虫大腿上的手指动了动,却被塞勒斯勾住,缓慢而坚定地往双腿间更深入的地方探去。
“没有,从来没有。”
雄子的手指用上了力气,它开始向外退,和雌虫挽留的手指纠缠着,在裤子下撑起一片鼓囊囊的凸起。塞勒斯抱紧了怀里的雄子,微微叹息,“您何时才愿意对我敞开心扉?”
“我一直都在对您敞开心扉,冕下。”修长的手指从温暖的手心里挣脱。伊恩张开嘴唇,给了塞勒斯一个他期待已久的,却让他有些失望的吻。
“请不要这样称呼我。”金发雌虫拧紧了眉头,带上威严的神色,“我不会约束和独占您……”
“您会的。”黑发的雄子戳破了他理想化的谎言,法拉赫已经深陷而不自知,菲斯特的恰好出现缓和了雌侍之间的矛盾,但她总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她被雌虫们夹裹着推上了权利的巅峰,如果找不到巧妙的平衡点,她将会和萨利纳亲王那样颓败在雌虫的争斗中。
“虽然这可能会让我有些不舒服……但过去的几年里您是怎样度过的,今后也会怎样度过。”塞勒斯抵住了伊恩的额头,深绿色的眼神开始微微涣散。“……我不想您心里不舒服。”黑发的雄子打断了他,在洞悉的湛蓝双眼前坦诚,“我也不想…所以我们各退一步,好么,殿下?”塞勒斯小心地试探,期望得到殿下的肯首。
“我不知道……”伊恩放弃了抵抗,再次吻住了塞勒斯。嫣红的唇瓣同想象中那样柔软,唇齿间的软舌带着记忆中的甜美,混合着黑池的花香。浅啄的舌尖试探着勾引,而扣住后背的手掌那么有力,张开的五指按到了他的心里。塞勒斯终于吻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双唇,在这一刻他的内心充满喜悦,为长久的思念而雀跃。而这位心思长远的冕下并没有陷入短暂的满足,他浅尝即止地在伊恩嘴唇上啄了一下便结束了这个吻。“有时我会羡慕您身边的雌虫。”塞勒斯抚摸着伊恩的脸,“比如今夜的执政官阿尔托菲斯特·。”
“您能不提他么?”伊恩不高兴地低下头,松开了塞勒斯,把他的紧身裤一点点扣好。“我是该庆幸您的胸怀宽广,还是应该发愁冕下的不识时务?”
“都行。”塞勒斯的嘴角弯出高兴的弧线,看了一样走向露台的卡修斯。“你只要知道这里有您的位置,而且没有任何一位雄虫可以替代它。”
“冕下可要多比较一下才能得出答案。”俊美的雄子整了整塞勒斯的外袍,遮住了略显凌乱的裤脚,挽住了银发少将的胳膊。卡修斯深邃的蓝眼睛在伊恩看不见的角度对塞勒斯眨了眨,对他伸出手,“感谢冕下不辞辛劳地从主星系过来,殿下还需要您不遗余力的支持。”塞勒斯握住了卡修斯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