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高傲的比利亚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了手心。“殿下,这是是菲斯特家供奉的奈萨之影伊恩殿下的。”身边一位雌虫立刻恭敬说出他刚打听到的一切。比利亚抿紧了嘴,之后讥笑地勾起嘴角,他根本不在乎那个废物殿下,他沉睡了几千年,被吸干了蛋液,一定像一个活尸一样孱弱。神庙里的祭司们根本不敢把自己的宠物像这样散漫而不恭地放在路中间,否则一定会被自己狠狠教训一通,今天就让自己给这个不长眼睛的宠物一点颜色。他跳下了雌奴的肩膀走到朱尼尔面前,一支晦暗无光而修长的,带着沉重的实心杖头的黑色法杖出现在他手心,比利亚举起它挥向朱尼尔。赤红的库哈拉蛇发出嘶的一声,灵活地闪过雄虫的攻击,立起带刺的头冠,张开嘴示威地露出闪亮的银色獠牙。嘴里带着倒钩的细齿从嘴唇边缘翻起,有如活物般层层叠叠地向漆黑的喉管里涌动。比利亚还要再挥动权杖,一声惊雷落在窗外,引起一阵骚动,比利亚的一位侍从从窗口探出身往外看了一眼,发现比利亚的飞行器已经被击穿,正冒着滚滚浓烟。
“殿下,您的飞行器……啊~~~”他还没说完,就被比利亚操纵的黑雾丢出了窗外,幸亏他及时展翅才勉强保住了体面。比利亚哼了一声,忌惮地看着这条膨大了颈部,露出黑色纵向裂口的宠物,它的银眸开始发光,吞噬四周的能量,把黑色的雾气吸进自己的身体。这条圣蛇并不像神庙里的其它祭司的宠物那样好对付,比利亚强忍着羞辱从走廊的一侧通过,挥袖转身走下楼梯。安德烈,他会把这笔账记在这个不知好歹的哥哥身上,比利亚露出扭曲的笑容,等他再遇到自己,安德烈会跪在地上求自己匹配以保留他的爵位,他不会让安德烈做自己的雌君,也许一个公共的雌奴才是能让他认清自己位置的身份。
“请您宽恕我的来迟。”菲斯特的银眼里带着血丝,似乎像真的刚刚从床上爬起来。他跪在伊恩床前,看着俊俏的雄子趴在银发的少将怀里,享受着莫隆尼丰沛的汁水。玛提亚斯精疲力尽地倒在一边,由于这张床实在挤不下,他不得不被维尔登架到了一旁精致的软榻上。
“给我换一张大床,”俊俏的雄子眉梢细长,还保留着少许可爱的样子。他指责仆从的私心,“如果你还想把我留在这个城堡的话。”
菲斯特不敢不从,“遵命。”他回答,等待着殿下询问自己的取向,好就此引出话题,但享受供奉的雄子夹了夹臀肉,催促身后的莫隆尼快些射出来,他放松的手指从床边滑落,落到菲斯特面前,抓住了床单上缝制的蕾丝,把这数百贡献一寸的华贵织物团进了手心。
他多想亲吻这纤长的手指,想让这淡粉色的指甲在自己背后抓挠,留下一道道宠爱的浅痕,好在自己的王国里炫耀,然而这些都是奢望。伊恩既没有询问他为何失去踪影,也没有伸手解开他的衣领。她指着床边的椅子让菲斯特坐过去,向他提出了一个问题,“是什么维持了雄子们进入神庙的必要性?”
“这里仍是面对异虫主母的前沿。”讲到这些在贵族们之间流传的秘密,菲斯特恢复了一个执政官应有的冷峻。“我们每向u84方向推进一个星系,就要抵抗一次异虫的虫潮,它呈卵壁形分布,把虫族的星系包裹在壳中。实际上,您的哥哥伊格莱殿下早已探明这一切,他沿着这个包围圈跃迁,已经找到了它的边缘。诺蒙四周的确非常和平,但我们与这个方向最远一个领土星系的距离,仍抵挡不住一位成年主母指挥的大军。雄子们如果在幼年进入神庙,成年时觉醒特殊能力的几率就会大大提高,不论他是什么级别。”
幽幽的绿眼睁开一条缝,俊俏的雄子榨干了莫隆尼的汁水,把他推倒在身边,在雌虫胯间的肉洞里塞进了莹绿的精神丝线。银色的长发铺满了床铺,他捂住胯下呻吟,又不得不捂住了嘴扭动身体,在丝线的勾缠之下流出眼泪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