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给她系上腰带时吃掉了第二根。她舔了舔手指,眼光扫过冷金色短发的狄尼洛,把整个杯子端在手里走向浴室。 “都退下吧。玛提亚斯,”她不在意地挥挥手,之后召唤自己熟悉的雌虫,“帮我梳头。“
优雅的雌虫把早餐小桌放在床脚,它立刻发出工作的嗡嗡声开始保持平衡。玛提亚斯刚推开浴室的门,怀里就被塞了一个空杯子,“脱了再进来。”雄子的手指摆了摆,这位军雌只好把杯子放在一旁,在雌虫们妒忌的眼光里解开自己的腰带。菲斯特的下颌往前伸了些,不悦地抿嘴,但仍然在玛提亚斯脱到还剩下束腰背心和长裤的时候带着身后的雌虫们离开了房间。
“这样就行了。”伊恩组阻止了他继续脱下去,毕竟她没有力气再操一个雌虫。她趴在浴缸边缘,让玛提亚斯帮她梳理飘散在水中的长发。“你们都穿着这个吗?”她好奇地转过头摸了一下束腰的边缘,网状的料子钉着皮制的边缘,胸前和背后拉紧的交叉系带是唯一的装束,但却让这位雌虫显得挺拔优雅。束身衣款式朴素,非常符合玛提亚斯的气质,“是的,这样穿衣服的时候会好看一些。”他回答说,思考是不是要在浴室里穿着束身衣侍奉殿下,毕竟这样会让屁股看起来更饱满,而这也是殿下一个明显的口味。
伊恩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眯眼抠着编织的纹路沉思,转过头好奇地问:“全都是订做的?”玛提亚斯听见他这样问,知道自己想错了方向,殿下兴许是想给自己做一件。“也有高级成衣店有出售的。”他说,把殿下的长发拧成一束盘在脑后。“如果殿下有兴趣,可以让他们到这儿来为您服务。”
“不了,我想自己出去看看,告诉菲斯特,不要弄一堆侍从跟着,否则下次卧室都不要想进了。”玛提亚斯低声称是,伊恩趴在水里,借着姿势挡住了身下,伸手把茎体撸出来慢慢揉干净。她觉得似乎自从喝了苏拉的泉水,她的茎体又有些刚来到虫族世界时那种不恰当的敏感,否则自己被捐精器捶打过的叽叽绝不会在自己给自己清洗的时候不合时宜地硬起来。
伊恩忽略了这个纯粹的生理反应,从浴缸里站起来,扶着玛提亚斯的手,套上毛茸茸的浴袍,捂着脸坐在干燥器下等四周的黑色的装饰符文开始发挥效用。玛提亚斯帮她展开发丝,只从发根上梳了几下就让发丝完全干燥。水汽被黑色的矿石吸收,看到它在边缘亮起银色的辉光,玛提亚斯轻声提醒伊恩,她这才站起身走出浴室,扫了一眼空荡荡的软床,在屏风后面的软榻上趴下。
银发王子脸上挂着苏拉传统鳞状纹路的面纱,带着一圈又一圈的银镯的手臂端着盛满精油的大银盘跪在娇嫩的黑发雄子面前,赤裸的身体顶着一件极透的黑纱,露出被虫纹、流苏乳环和茎笼装饰的身体,比翁缇拉那件有过之而无不及。它在底部绣着层层叠叠的淡冷蓝色和白色、银色的鳞片纹路,从臀底高度向下延展,行走时有如在波浪中飘行。鳞纹中装点着发亮的浅绿色藻纹,仔细看才能发现它是由伊恩练习技能时留下的不规则精神结晶缝制。这件嘲讽力max的战袍是苏拉后宫的正式穿着,可惜法拉赫戴茎笼时费了点时间——伊恩的精神结晶带着她的少许信息素,总是弄得他勃起,最后还是卡修斯想了个狠招,让维尔登装了一管冷凝剂塞进雌穴才解决问题——错过了当着菲斯特的面挑衅他的机会。不过他遇到了去而又返的首相,对方脸上看起来平淡无波,却在自己经过时忽然屏住呼吸扭头就走。
真没有礼貌,呵呵。法拉赫在心里冷嘲热讽,深情而热切地望着伊恩,似乎在等待着她赐下一个白蛋,虽然实际上只是选哪一瓶精油而已。玛提亚斯正返回浴室找那盘冕下收集了许久的好东西,一转眼却看见这位苏拉星系的雌侍已经极为自然地捷足先登,不免有些气闷。
“就搞这个黄色的吧。”伊恩点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