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根无意中闯入了哆哆嗦嗦的精眼。深绿的眼睛藏进了眼眶,娇嫩艳红的嘴唇里漏出了嗬嗬的粗鲁呻吟。法拉赫喜欢雄主有些难看的失态,它比最动听的情话更能点燃他的身体。银发的王子屁股里插着卡修斯的雌茎,撑起两条腿像产卵的蛛母一般缓慢压下,再温柔地起身,帮助他的雄主适应自己的身体。他的“兄弟”们和自己一起挤在这张不算宽敞的床上,帮助他,抚慰着他。伯尼按着伊恩的手捏紧了法拉赫的胸乳,拉扯他黑色的乳头,让这位王子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漫溢出来。他抚摸着伊恩的大腿和腰腹,积蓄她身上的快乐,让她用最真实的歌喉歌唱自己的颤抖。
法拉赫缓慢地起伏,身后的卡修斯按着他的腰飞快地操弄着他,让法拉赫的雌茎空虚地流泪。就当这是对他的惩罚吧,没有再多的一只手去理会这个装饰品,但它仍像被雄主宠爱着一般撑开软皮,高高举起带着棱角的茎尖,露出黑色的沟壑,张开紧闭的,小小的尿孔。柔嫩的手指从法拉赫的胸前滑落,把他的心也带着一路向下,落到还残留着尼普顿的小腹,法拉赫垂下眼,黑发的娇嫩雄子痴痴地靠在金发雌虫怀里,哼着他的名字,在他的每次起伏里都发出数次爬遍全身的颤抖,最后终于耐受不住这太过于强烈的快感,绷直了脚尖,轻哼着射了出来。背后的符文亮起光芒,卡修斯舔了上去,让法拉赫的雌茎在未被触碰之下喷射。他笑起来,他的等待是值得的,他的观望,他在房间门口站立守候的每个夜晚都是值得的,他得到了自己的珍宝,他会把他的殿下小心地藏进身体深处的那汪潭水,像食肉的巨蚌那样紧闭自己的唇瓣,让谁也无法伤他的心。
清晨的光亮照在安德烈脸上,耳边传来飘渺的铃声。他揉了揉眼睛,撑起身体,看见跪在床脚对着对面房间凸出的露台祈祷的菲斯特。公爵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娇嫩的雄子背后闪烁着主母明亮的六对小小翅翼,背对着恒星的光芒,跳着妩媚可爱的舞蹈。他的双眉轮流挑起,灵动的双眼做出期盼的神情,灵活的手指变化无穷的手势,诉说着绵绵情意。那是属于穆拉的舞蹈,他几乎是主母的化身,而备受赞誉的亚赫亚跳得不及这位雄子的万分之一。
安德烈收起对这位殿下的轻视,胸前挂着奈萨符文的项链飘了起来,而它本只会在奈萨的漂台经过时才会有所反应。黑暗的君主睁开了眼,不是因为他的孩子,而是因为他看见分别千万年的眷侣,再次回到了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