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绿色的双眼对视,“雄主……”法拉赫抬起眉尖,放松了腿上的力气,让茎尖戳进紧实的,致密的小口。“不……啊……”伊恩仰起颈子,眼前闪过一片片白光,脑子里一阵阵地眩晕。她勾着伯尼的肩膀轻唤着射了出来,自己本耐受不了法拉赫哪怕简单地动一动,而这位银发的王子却开始了献祭的舞蹈,他像挂毯上的雄子那样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像伊恩教导亚尔曼那样悬着腰胯转动,像里安农那样敏捷地换着方向蹲伏,像伊恩自己那样抖动胯骨。他将动作组合,跟着殿堂外的鼓点摆动,交换着动作的次数,压榨着雄子的精液,让它填满自己的生殖腔,把尼普顿的小像顶到凸起。这条生活在爱侣水潭里的雄子摆动长长的,打着卷的鱼尾,在灌注了银色精液的小腹上游动。它夺取了法拉赫对腿的控制,让这位雌虫跪了下来,爬进了心爱雄主的怀抱,承受着一阵阵满足的酥麻,亲吻他的嘴唇。
两位雌侍在他身边浪叫,法拉赫昏昏沉沉,背后圆形的符文开始闪光,他的虫纹璀璨地散发着苏拉长发上的幻彩,混合在蓝色的流光中。伊恩的眸色开始变浅,黑色的泪痕深刻地显现在脸上。她的生殖器开始打卷,撑起宫腔,堵住了腔口,把法拉赫的肚子撑出一片弧度。银发的王子神志开始涣散,恍惚,但仍不知满足地张开嘴,摇着屁股嘬吸两个洞里的肉茎。勃动的生殖器一股又一股地射出银色的精液,它被这个极有韧性的腔体容纳,又奇迹般没有溢出。被本能支配的雄子重新展开了翅翼,他把雌虫面向下按在地上,欣喜地操弄这个让他舒服到极致的屁股和不会漏水的肚子,黑色的翅翼挥舞着,拍击着屏障,发出响亮的咣咣声。
忧虑的主母转过头,她看着雌虫背后明亮的符文,欣慰地笑出来,迈步走下蓝色的挂毯。苏莱曼念着苏拉的名字,虔诚地向她伸出双手,触碰她的长发,苏拉温柔地抚过他的手指,在他额头留下一个蓝色的印记。她转过身,长发拂过所有雌虫的头顶,拾起地上的匕首,走向高举翅翼的伊恩。屏障无法阻拦主母的脚步,法拉赫的身体也不能阻止她索取纯粹的能量。伊恩在这位操劳的母亲面前低下头,亲吻她脚下的长发。苏拉没有言语,她站在法拉赫身后,用匕首蚀刻那段符文,法拉赫毫无知觉地摇摆着身体,这位失去了神志的雌虫双眼亮起流动的光芒,额头上的银眼眨动着,把身前的雄子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面无表情地压榨精液。茎体蜷缩在生殖腔里的那种窘迫消失了,满溢的精液似乎有了去处。黑发的雄子喘息着挣扎,“让我侍奉…您…啊”他呢喃着,在致密绒毛的刷洗和甬道的挤压下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苏拉…啊苏拉…带走我…呜…”他轻唤着,在雌虫身下摇摆着身体,拱起腰胯把自己更深地顶进去。可它和穆拉的甬道那样没有尽头,雄子只能流着泪喷射,拧着自己的乳头保持着清醒。苏拉的影子拂开了他的手指,它变得清晰而温暖,和法拉赫一起低下头亲吻伊恩的额头。
娇嫩的雄子射空了精囊里的一切,虚弱地躺在地上,伯尼把她抱在怀里,解开腰带,松开了长袍的衣襟,把她按在胸口哺育香醇的奶水。她挣扎着爬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粗大孕塞塞法拉赫进雌穴,尽量把它推进雌穴的深处。他从升起的屏障里爬到苏莱曼身边,他怀里的里安农胸脯柔软,一滴白色的乳汁从穿着乳钉的胸口漏下来。这位大君看见法拉赫没有怀孕,带着歉意亲吻他的嘴唇和脸颊。他解下自己金质的乳钉、长长短短的项链、鼻环,对他祝福。“你是被苏拉眷顾的幸运之子,愿你永无忧愁。”法拉赫回吻他并转过身,里安农打开孕塞的底座,从里面散出一个连接在底座上的金丝编织的网,把自己的首饰都放了进去。他拍了拍法拉赫红通通的臀肉,让他后退,苏莱曼从身旁的盘子里抓起一把珍贵的蓝色晶石也放了进去。最后把一个晶石雕刻的肛塞塞进法拉赫屁股里。“好孩子。”他拍了一下法拉赫